冯暮笑不出来，他刚刚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就想到了一句歌词：“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换上一身帅气西装。”
“我再挑这一件。”
反正是覃冠霖付钱，冯暮换回自己刚刚的衣服，在更衣间想想就当白嫖覃冠霖了，出来后又顺手拿起一件纯白短袖……
随后覃冠霖又拉着冯暮这搞搞那搞搞，冯暮甚至怀疑覃冠霖还是不是自己当初在二中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硬汉，还是说覃语不止一个哥哥？要不是冯暮推脱说要准备覃语的生日礼物，覃冠霖怕不是还要拉着他吃晚饭……
“今晚好好洗个澡，别又搞任务了啊，明天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盛世容颜，小语一定会惊讶的。”
覃冠霖拍了拍冯暮的肩膀，冯暮想到什么突然绷不住道：“她都不知道我没死，可不惊讶嘛？就怕到时候惊讶变成惊吓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覃冠霖愣了一下，随后路人们就可以看见两个男人蹲在路边止不住大笑……
“那就走啦，明天见。”
覃冠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回头挥了挥手告别。
“这个大舅哥。”
冯暮看着覃冠霖打车离去摇头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覃冠霖像女生一样拉着他逛街是为了让他能开心点。
“也是，嗨狗要当街突然抓住一个女生的手，我也会以为他出什么问题了。”
冯暮看着已经黑了的天空，想了一会儿就想通了。
“赵芳宁，赵敏智。”
冯暮在回出租屋的路上，突然嘟囔起这两个名字。
“难怪我和赵芳宁一起求生的那段时间，好像每次遇见其他人，都只和我说过话，赵芳宁从来没有和他们有过交流，但是…为什么我会出现赵芳宁这个幻觉？是因为我身体的异样导致的吗？”
冯暮摸了摸自己的左胸，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的情绪会止不住地到达某种极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冯暮回想着末世爆发第一次情绪走极端，是王琛？不过马上被他否决了，当时自己一心只想着杀了王琛夺取雷霆球，而且与赵芳宁并无任何关系。
“那个时候吗？应该是了。”
冯暮皱了皱眉头，回想起第二次情绪走极端，当时在二中和覃语分别，得知覃语对自己的感情时的喜悦和分别的悲伤，那种极度落差导致心疼的感觉，冯暮这辈子不会忘记……
“你从我最深的悲痛而来，又在离去时为我带来了最极端的愤怒……”
冯暮回想着和赵芳宁的种种经历，其实细节很多并不能相互自洽，只不过后来沉浸于复仇的情绪中，倒没有仔细考虑过。
想着想着，冯暮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一股邪念涌上心头，他掏出钥匙拧开了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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