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容消散,他又变回那副嘲讽的表情冷声道:“你不会以为你不想写,我就会依你吧?”
“做梦!”
两个字代表着江池不容商量的决断。
何也伸手捏了捏发胀的眉心,再一次被喜怒无常翻脸无情的江池刷新的三观和进度条。
罢了。
何也妥协般伸手,接过江池手上的木牌,轻飘飘的木牌拿在手里,仿佛有千万吨重量。
“江池,你不是小孩子,也应该知道不是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所愿。”
“我之所以妥协,不去告发你,不跟你争辩,不是因为我害怕你的手段,我只是看在我妈和你爸的份上,他们是朋友,如果我们继续闹下去,大家都没办法收场……”
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江池的越线,但何也清楚江池这人就是这样。
越是劝慰,他越要反弹。
与江池产生情感和肉体上的纠缠让何也痛苦不已,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折磨连三观也被重塑般推倒重来。
本就因为江池而复发的病症,像是躯干处烂掉的腐肉,早就如骨附蛆,无法根治,何也很担心自己总有一天会变成和那个男人一样的疯子。
嘴里的苦涩化为刺喉的酒。
无底洞在脚下悄悄漫延,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跌落。
直至粉身碎骨。
“闭嘴,我说过,你不要自以为是好吗?”
江池顶着猩红的眼。
死死的盯着何也。
“你以为你说的话会感动我,会让我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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