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就是一个整只的眼睛,不动了,瞅着他。
然后就关门、再关门,跑了。
这个小丫崽子是他现在的小妹妹,被他那天血次呼啦的样子给吓着了。
一直不敢正视他。
“娘,我五哥起了,在炕梢发癔症呢!”
张氏“唉!”
了一声:“小七,这样的话可不能说。
发癔症不是好话。”
“哦!
那就是发呆呢!”
张氏起身下地,端了一碗糊糊过来。
“五子(咂)!
把饭吃了吧。”
赵令武昨天晚上就吃过她们家的饭,味道不错,有咸淡。
就是放了盐的意思。
盐很精贵,这是这个身体反馈给他的信息。
面糊糊里面放的干菜叶子,已经泡的伸展开了,很浓稠,干乎乎的。
赵令武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而且这具身体对这一碗面糊糊很渴望。
赵令武把碗接过来,“咣叽咣、咣叽咣”
的,就把一碗面菜糊糊干掉了。
面糊糊的颜色如果不是有些发绿、发黑,倒是和颜色发黄的胡辣汤有些相像。
赵令武忍住了舔碗底的冲动,下地从破水缸里面舀了半碗凉水,把碗涮了一涮,倒进肚子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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