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看着他不明所以,“什么样子?”
谢临渊浅笑着,“像第一次送孩子上幼儿班的父母。”
“我很意外,你会这么在乎一个人。”
沈默挑眉,“我很在乎他吗?”
谢临渊微微张大眼睛问他,“还不在乎吗?你看你的手,都被自己抓红了。”
沈默赶紧低头看,还真是,自己的手已经被自己攥的通红,还有几个指甲印。
他此时的心情比等第一次研究的抑制剂送审时,等结果紧张多了。
那时他有自信自己一定能通过,而顾辞,他担心他,看来他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他淡淡笑着回答,“因为我们是好朋友。”
朋友?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谢临渊不想干预别人的感情。
对于感情,沈默更是白纸一张,与其被他捅破,不如让他自己明白。
第一次恋爱要的就是这份不清不楚的悸动。
谢临渊,“走吧,去我那里坐一会儿。”
沈默摇头,“不了,我答应顾辞在门外等他的,万一他中途出来见不到我怎么办。”
他答应的事一定要做到。
谢临渊,“成,那去楼道里的椅子上坐着等吧。”
“冯浩善于催眠,过程怎么也要一个小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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