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朝她的方向这一瞥,裴忆卿一边朝舒氏不屑地撇嘴翻白眼,一边抬头觑他,当即,两人的目光便这么对了个正着,而裴忆卿便是那副撇嘴翻白眼的促狭模样。
如此一番,倒好似裴忆卿这是在暗暗冲他翻白眼似的。
这误会可大发了,裴忆卿当即就急急收敛了脸上的表情,赶忙讨好地对他咧嘴笑,还充分调动了一张脸上所有的面部表情,不停地挤眉弄眼向他表达自己对他绝对没有半点不敬。
然而,她对他不敬早有前科,眼下她这副眼斜嘴歪的怪模样更是半点没将她虔诚讨好的心思传递出来。
莫如深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撇开,转而看向舒氏,原本还疏冷的目光莫名和缓了几分,“裴夫人快起来,这件事既与你无关?本王又岂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
他竟然对舒氏这般和颜悦色?他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明明他每次跟她说话,口气都像是他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裴忆卿心里一阵气恼,腮帮子不自觉气得鼓鼓的。
舒氏提着的一颗心,这才囫囵地放了回去,脸上也重新恢复了一贯的端庄沉稳。
舒氏方才好容易把自己蓄意欺瞒的罪责摘清,眼下即便心里气得要命,对裴忆卿,她也只能忍着恶心,更加卖力地把这一出戏给演下去。
舒氏是个好演员,她很快便让自己入戏,她一把握着裴忆卿的手,一边语调轻柔而怜惜,“你个傻孩子,母亲自然是最疼你的。
即便是你被关到了这柴房里,母亲也是没少在他面前为你求情,母亲这些天,都要把眼泪哭干了。
今日就算钺王殿下没到府上来,母亲也是忍到了极限,要打算把你接回去的了,现在这样是最好不过的,母亲可是最高兴的!
那些个贱蹄子敢胡乱传那些不着调的传言,看母亲不亲自收拾了她们!”
裴忆卿原本正鼓着腮帮子生气呢,一下被舒氏拉着手演了这么一出,她当然也不甘示弱。
舒氏人老成精,在钺王面前完美地演绎着一个慈母的形象,裴忆卿偏偏不买账,而是却是指着陈婆子,一脸气愤地冒出了两个字:“是她!”
舒氏和陈婆子都有些愣住,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裴忆卿皱着小鼻子,很认真地说:“在女儿耳边胡言乱语的人是那老虔婆,母亲可得好好收拾收拾她!”
裴忆卿心里冷哼,这舒氏果然是不要脸,还想在自己面前揽功劳,自己偏偏就装聋作哑,在钺王面前,看谁能装到底。
舒氏黑了脸,陈婆子却是白了脸。
特么的这小贱蹄子是故意的吧,她的重点明明是前半段啊前半段!
正常人不应该哪怕装也要装一下对她的慈母之爱表达表达感动吗?这小贱蹄子偏偏就像完全没听到似的,直接断章取义好像只听了后半截似的,直接就开始告起状来了!
舒氏面色有些僵硬,她更用力地握住了裴忆卿的手,压着声音警告,“所谓家丑不外扬,这些都是咱们的家事,怎好当着钺王殿下的面说?岂不平白地叫钺王殿下笑话?”
她捏得有些用力,眼神在莫如深看不到的地方也别有意味,射着一阵阵警告的寒光。
裴忆卿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用一副说悄悄话但实际上却能让大家都听到的音量道:“那母亲先告诉女儿,母亲打算如何处置了她?打五十大板,然后发卖出去怎么样?
母亲不会舍不得吧?不过这么一个乱嚼舌根挑拨离心的贱奴,就是拔舌砍头都不为过,打几十大板还算是便宜她了,母亲这般心疼女儿,又最是公正不过的人,自然不会有所偏袒的是吧!
女儿相信母亲!”
裴忆卿跟舒氏的这一番“咬耳朵”
,一字不漏地落在了众人的耳中,那陈婆子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腿根发软。
舒氏再次被她架在了热辣辣的火上炙烤,直把她烤得浑身火气直往头顶冒。
看着裴忆卿那一双诚挚信任又充满期盼的眼神,舒氏真的好想一巴掌呼过去。
但是余光瞟到杵在一旁,神色莫名的钺王殿下,舒氏所有的怒火,全都只能原原本本地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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