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野猪“呼”
地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好家伙,那獠牙尖得能戳死人,眼神凶得能吃人。
“哎呀妈呀,不好!”
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扭头撒丫子就跑。
这野猪在后面“哼哧哼哧”
地追,我那两条腿倒腾得跟风车似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树枝子跟长了手似的,一个劲儿地刮我的衣裳,划我的脸,可我哪顾得上疼啊。
跑着跑着,总算瞅见一棵大树。
我也顾不得多想,手脚并用,“噌噌噌”
就往上爬。
那野猪在树下转了好几圈,嘴里喷着粗气,蹄子刨着地,一副不甘心的样儿。
过了好一会儿,这畜生才哼哼唧唧地走了。
我从树上哧溜一下滑下来,拍拍身上的土,接着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那棵老槐树连根毛都没瞧见。
“难不成我走错道儿啦?”
我一边嘟囔着,一边用袖子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心里头跟揣了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
正犯愁呢,忽然瞅见地上有一溜儿脚印。
“这莫不是别人留下的?”
我心里琢磨着,就顺着脚印的方向迈开了腿。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分岔口。
我站在那儿,左瞅瞅右瞅瞅,心里头犯起了嘀咕。
左边这条道儿,看着窄一些,但是草好像被踩过,说不定有人走过。
右边这条道儿,倒是宽敞,可瞅着阴森森的,让人心里直发毛。
我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左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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