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入府后,林氏让她们先回屋洗漱一番,顺便请让医女来瞧瞧她们。
容玉柳走前已将雁飞的身份同容尚书说明。
容尚书听后心下一沉,但还是让人去请大夫过来,先为雁飞处理伤口,等雁飞好些后,才带着两个儿子去客房看雁飞。
到客房后,容尚书感叹道:“羡予,当年汉阳匆匆一面你还是个孩童,如今你已是十多岁的少年了啊,你孤身一人护送重要的东西入京,你师秦竟也放心?”
“容祖父,这是我家的事,岂能麻烦师兄弟同我走这一遭?”
雁飞默认了他的真实身份。
容家两位舅舅心中一震,而后想了想,那人在十年前来京中时道自己收了一个弟子,聪慧过人也很有天赋,他们记得就是那王家嫡长孙,名为羡予!
两人又想到王家长房惨死在江南,便有些感叹。
“东西给我看看吧!”
容尚书说道。
雁飞将一些书信及一些物件交予他。
容尚书看了半晌,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重重地落在椅子上,面色惨白。
容家的两位舅舅急忙上前,“父亲这是怎的了?难不成这信有什么问题?”
容尚书伸手制止他们上前,并示意他们二人坐下,“寒松、寒柏你们坐下吧,这些信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只是,只是,唉!
竟不知该如何了!”
而后容尚书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雁飞,“你看过信了吗?”
“父亲把东西交给我时,就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
雁飞垂着头应道。
容尚书一下子像是老了许多,偻着身子,竟有些老泪纵横,“真是天意弄人啊!”
这话让两位舅舅更加疑惑了,容尚书无意让他们知道此事,平复了心情,便道:“你二人无需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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