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博弈不论年纪,只论水平高低。
而且以已之长,攻人之短,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二人来到凉亭之后,澄凉果然看见里面桌上摆了上好棋盘的和永子,旁边还烧着水,放了几个茶杯。
二人坐定,陆斐说:“道长执黑吧,我再让您三子如何?”
澄凉接过黑棋,说:“让就不必了,免得你回头输了不认账。”
陆斐不屑一笑。
澄凉拿起永子细细打量,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她也就在师父那见过一套,所以才认识。
这副棋值的品相比师父的那副品相还好,想必值不少钱。
陆斐见她一直举棋不定,便说:“道长怎么还不落子,是担心输给在下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澄凉说:“这副棋盘是你的吗?”
陆斐不明所以,道:“是我的,怎么了?”
澄凉坏心思起来,说:“光弈棋有什么意思,要不要赌一把?”
陆斐来了兴趣,问:“好啊,赌什么?”
澄凉捏着棋子,思考了一会,说:“你若输了就得为你之前的无礼向我道歉,再把这张棋盘和永子送给我。”
“那你若输了呐?”
“但凭处置。”
“好,爽快。”
二人约定好之后,对弈开始。
澄凉一上来就落子天元,俗话说金角银边草肚皮,一上来就下在天元是只有新手才会出的错,陆斐还以为她只是在说大话,不会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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