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客栈掌柜,又非是这楼里卖的姑娘;你出现在此,就和这些男的一样,是客人身份。
即便是默认此处规则如你说的那样,那也应是你能放肆些调戏楼中姑娘们,却没有男性嫖客能够放肆调戏你的道理。”
花蝴蝶听得她惊世骇俗的言论,很是怔忡了几息,方笑得拍桌子。
“不愧是敛哥儿带大的女孩子,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思想非男非女,可又听起来好有道理,倒有些人间万物大等同的味道了!”
鹿鸣涧噘嘴道:“我扮男孩儿时常被说像女孩儿,做回女孩儿时又被说不像女孩子了。
姐姐,怎么就非得‘像’男孩或者女孩?”
花蝴蝶笑着拍了拍鹿鸣涧的肩膀,示意她也坐下,方止住了笑,对她温柔道:“为了乔装得‘像’、骗过世人,努力‘像’一‘像’也就罢了,做回自己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去他娘的!”
说到最后的脏话,花蝴蝶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给鹿鸣涧和她自己各斟了一小杯酒,笑盈盈道:“都道女子不能说脏话,我就偏爱说。
简单的嘴臭,极致的享受,这种舒爽又岂有男子独属的道理?”
鹿鸣涧也端起酒杯,摇头道:“姐姐又着相了。
脏话也不是男子独属,而是没素质的人独属——我师父就不讲,也不让我讲。”
花蝴蝶闷了这口酒,乐道:“敛哥儿那种男的,就是不讲,才更有男人味儿。
嗐,还是接着与你说章放。”
她担忧地看了看鹿鸣涧,才道:“章放脾气乖张孤傲,在谷里这么久也仍是独来独往,连来我这里喝酒,都向来是孤身一瓢——至少我是没见过,这酒鬼有什么过密的友人,队友们也多止于点头之交。
前些日子,我得了你的信,便赶忙亲自去寻他来着,可他那破屋看似无人居住已经多日,也不知是去了哪儿,恐怕……”
花蝴蝶顿了顿,轻叹续道:“恐怕他还不知道敛哥儿的噩耗。”
鹿鸣涧越听越是不对,忧心忡忡道:“会不会是出谷有什么秘密任务?”
“我当时亦是这么想的,第二日便去任务区和战阶榜处问了。
可他们都道,章放近日没接什么任务,我又去问了老王,他亦说无有私下托他做甚,那便只能是私事。”
花蝴蝶微微摇头,间的金步摇便叮当清脆,看鹿鸣涧的目光中含了几分隐约的怜悯。
鹿鸣涧的心空落落地高悬着,不是很想懂花蝴蝶的眼神。
她抿抿嘴:“你是不是怀疑,我师叔出事了?”
花蝴蝶摇头道:“我不知道。
但章放那种性子,虽无朋友,也难有死敌,我亦没听过谁与他有嫌隙以至要私了搏命的地步。”
鹿鸣涧思忖了片刻便道:“那我也不能枯坐以待。
这里既然是红楼,想来往来情报总是多的,我多探听一下,看有没有人知道师叔的下落,或者最后有谁见过他。”
花蝴蝶见她一脸的老大不情愿,扑哧一下笑出来道:“你这么抵触这里,怎还想着在此打探情报?”
从来到此间,鹿鸣涧眉头就没熨开过:“那我还是和你去平安客栈打工吧,想来那边酒客,认识师叔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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