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划过的夜晚,陈逾征坐在石头上,神情无比认真,对着夜空许下这个奇葩的愿望。
说完之后,他又转头,去瞅余诺。
她简直惊呆了。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怎么会有人怎么没下限仿佛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
陈逾征英俊的脸上满是坦荡,笑了笑,甚至还问她:“你觉得,老天爷能听到我这个愿望吗?”
余诺憋了半天,丢出一句:“你去问流星雨吧。”
下山后,余诺坐上车。
她低头,把副驾驶的安全带拉上,忽然想到之前忘记的问的事,“对了,你怎么突然换车了?”
半天,陈逾征才回:“之前的车,我开不了。”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余诺:“为什么?是哪儿坏了吗?”
“一坐上去,我脑子里想的,都是要打马赛克的事情。”
陈逾征叹了口气,“我怕出车祸。”
余诺住嘴了。
看完流星回家已经两三点,余诺随便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定了个闹钟。
结果第二天还是睡过了。
余戈敲了几次门喊她出来吃饭。
余诺困得不行,眼皮像是被用5o2胶水粘住一样。
她在床上磨蹭了五分钟,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餐厅,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桌上已经摆好了外卖。
余诺拉开椅子坐下,打了个哈欠,声音含着浓浓的困意,“对不起啊哥,我今天起晚了,来不及做饭了。”
余戈:“昨天几点回来的?”
她迟钝地点了下头:“嗯。”
“嗯什么嗯,问你几点回来的。”
余诺反应了会儿,把眼睛睁开了一点:“我两三点回来的。”
看余诺拆开筷子,余戈忽然道:“你脖子怎么回事?”
余诺手上的动作一顿,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摸,神志清醒了大半:“我脖子,怎么了吗?”
余戈皱眉:“你是什么过敏了?”
昨夜的回忆瞬间涌现,她磕巴了一下,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我昨天不是去山上看流星雨了吗,可能是被山上的蚊子咬了。”
余戈哦了一声,垂下眼,也没多问。
两人安静地吃完一顿饭,余诺坐在余戈对面,时不时偷看一下他的表情,食不下咽。
余戈察觉到什么,有抬头的动作,她又迅低眼,假装往嘴里扒饭。
同时,心里摇摆不定,到底要不要跟余戈坦白。
她一直骗他,内疚感也越来越重。
每一个谎言都要用无数个谎去圆,说不定哪天就被拆穿。
但现在就把所有事情都坦白,余诺也拿不准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挣扎了一会,余诺还是决定再准备一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跟余戈谈谈。
反正他已经知道她喜欢陈逾征的事情,勉强算是一点缓冲。
吃完饭后,两人一起收拾着桌上的快餐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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