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景见他很是威风,心有不甘,不免含酸道:“谁要你出头了!
没有你,我们也能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蒋瑞不屑地说:“倒是我多事了?你的本事,我是清楚的,没甚硬功夫。
就靠一张嘴罢。”
长景将脸一沉:“你有甚好得意?不过是拳脚功夫,我们这里有人不用半招,便会使你心肝俱裂。”
蒋瑞轻蔑一笑:“是吗?看来要找个时间试他一试。”
说着,假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长枫。
长枫心一紧:这个人看来比我想象的要厉害。
忽而想到旭日镇客栈中落棠所言,这蒋瑞苦苦相追,屡次为难,若只是为骕山之事,我们救他一命,也该作罢,何苦追我等至此?难不成他对她真有什么想法?正想到此处,便听到锁茵说道:“蒋公子救命之恩,我等感激不尽。”
落棠一把拉住锁茵的施礼,说道:“为甚感谢他?你上次救他一命,如今他救你,这不是两清了?”
芽子回过头看着落棠说道:“什么两清?你可没救过咱,反是我们救了你,加上骕山之仇,怎么也说是你这个小妮子欠了我们!”
长枫语气平淡地说:“不要吵了。
蒋公子此番救了我们,我们的确要表示谢意。
蒋公子若暂时不愿回骕山,大可跟着我们去常山。”
蒋瑞淡淡地说:“你们走你们的,我们走我们的!
谁说要跟着你们了!”
长枫知道他是嘴硬,索性随他而去。
招呼着众人收拾好散落一地的金银和衣服首饰,整顿好便上了路。
走了几里,长枫回头看,果不其然,蒋瑞与芽子骑马缓缓跟在后面。
长枫越发不舒服,此二人先前没马,就靠着脚力走了好几个月捉到他们,口口声声说要报仇,可是每日除了和长景他们斗嘴,没有任何要报复的意思?难道真的是因为看着她们中的谁了?希望不是她!
落棠从马车中探出头看见蒋瑞和芽子骑着马缓缓地跟在他们后面,恼怒不已,她将身子缩回马车里,说道:“他们太烦人了,总是跟着咱们!”
锁茵也有些不满:“我本想好好对他们,让他们尽快离开的,可是他们竟然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如雪不解:“主儿是何意思,你不是?我看你丝毫没有要赶他们要走的意思呀?”
锁茵叹道:“你打量我是个没脾气的?骕山之上,无端被他羞辱,我怎不能不悦,本想事息宁人,不与他这般人计较。
再者,我还得看在邢将军的面上没与他计较。
而且他本是习武之人,力能拔鼎,我若迁就你们的意思,不是更吃亏?他那一拳一脚,我们谁能受的住?我想他这般粗人,向来得瑟,吃软不吃硬。
故此才百般迁就,不肯轻易惹怒。
谁想他竟然这般不知羞耻,纠缠不休。”
如雪叹道:“他那本事,刚才咱们也见识到,好几十个人都不是他的本事,他若纠缠,我们能奈他何呢?”
少晨靠在包袱上,不咸不淡道:“四哥本事多着呢,你们才知一二,不知其他。
被他盯上,你们可就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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