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舸解释:“前些年村里改造马桶和暖气线路,我不想破坏老屋布局,线路通了,没改布局。”
刘悦川点点头,给杨老爷子上过香,问杨千舸:“你怎么不住我家?”
杨千舸不好意思看她,也给爷爷上了柱香,“……咱们孤男寡女的,别人该说闲话了。”
“你还蛮体贴哦。”
等两人离开主卧,刘悦川问:“洗澡还是要来我这边吧。”
杨千舸吓一跳,惊恐地看着卧室方向,很怕自己爷爷听见,误会他是什么不正经的孙子。
他反应过于激烈,刘悦川意识到,当着人家爷爷的面调戏人不太好,有些讪讪的解释:“老宅不是只有冷水吗。”
杨千舸见她尴尬,有意岔开话题:“你今晚几点回来,我去接你。”
“今晚要加一会班。”
刘悦川说:“你好好养伤,不用担心我。”
今晚预约看病的是一对渔民夫妇。
两人都有风湿,老毛病了。
刘悦川看完他们拍的片子,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开止痛药。
她注意到丈夫的手臂有一块烫伤,顺手给他涂烫伤膏:“这里怎么受伤了?”
妻子有些不好意思:“我们自己试着拔火罐,没控制好,烫到了。”
刘悦川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早发现村民对中医有需求,也报名镇医院的培训班,但她的进度总追不上疾病的速度。
回家路上,她情绪有些低落。
月光清泠泠地洒了一路,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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