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害人。
指导员猜到我的想法,给我争取了一大笔津贴和补助,然后我就回到无忧乡了。”
刘悦川轻轻摸了下他的疤,“疼吗?”
有细密的痒意从尾椎骨窜起,杨千舸深吸一口气:“天气不好时,会。”
刘悦川又问:“你后悔吗。”
“怎么可能。”
杨千舸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可是一条人命。
不说他是同生共死的战友,就算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我一条胳膊换他一条命,也值得。”
刘悦川认真看他一会,说:“你的疤,是很有意义的疤,我很羡慕。”
不知是不是还在醉着,她说这话时,手指不自觉摩挲的杨千舸的胳膊。
杨千舸喉结滚动几下,低声说:“你的疤,也是有意义的疤。”
刘悦川不相信,“不用安慰我。”
“你的疤里,封印着你不屈的灵魂。”
杨千舸握紧她的指尖,“一位勇敢又坚定的女性,从荆棘里为自己蹚出一条路。”
刘悦川看向他的脸,又看向两人交握的手。
她没有挣脱,而是低下头,问:“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没熬过来。”
杨千舸试探着往前,握住她的手指:“我还熬着呢。
大多数时候能说服自己现在生活挺好,不缺钱,家人也在身边。
调理不好的时候,就安静呆着,等着心情好起来。”
刘悦川看向两人的手,没话找话:“你,退伍拿了多少?”
“在无忧乡,就算不工作,也可以舒服的过两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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