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也不只有做饼一个吃法,最近几天,刘悦川就在小食堂解锁了槐花团子,槐花饺子,清炒槐花,槐花菜饭之类的吃法。
当然,她是个专情的人,最喜欢的还是槐花鸡蛋饼。
她第一次吃花大约在两年前,和前男友去吃日料,因为前男友是熟客,店家特意赠送了一小碟精致的樱花点心。
那玩意真大拇指甲盖大小,六个围成一圈,第二个已经吞下去,才能品出第一个是啥味道。
这段经历让刘悦川觉得吃花是件挺矫情的事——不是说‘吃花’这件事矫情,而是为了‘吃花’做的准备工作和品尝手续十分矫情,实属闲得蛋疼没事找事,让她有点心理阴影。
好在无忧乡纠正了她的刻板印象:吃花也是吃,吃就是一件让自己快乐又舒服的事,没必要折腾得自己难受。
每次去小食堂,看见漂亮的花和日常食物一起放在不锈钢份数盆里,她就有种踏实的感觉。
某天下午,刘悦川正啃中午从食堂顺回来的槐花饼,姑姑带杨千艨来了:“午饭后就嚷着不舒服,说这痒那痒的。
我看她是不想上学装病。”
杨千艨眼皮和嘴唇有些肿,脸上有淡淡红痕。
刘悦川拉开遮挡屏风,检查她胳膊和肚子,都有斑驳红痕,有的地方被她挠出印子。
“过敏了。”
刘悦川做出判断:“之前有过敏史吗,吃了什么之前没吃过的东西吗,还是碰到什么?”
“我不过敏啊,我可健康啦。
吃的话,我平时也这么吃。”
杨千艨不确定地问她妈:“妈妈,我今天吃什么了?”
“你啥时候当皇帝了,还得专人记录吃了啥。
这么大个人,自己吃了什么不知道吗。”
姑姑没好气地说完,想了想:“没吃什么特别的,她平时也这么吃。
——等会,你是不是偷偷点外卖了。”
杨千艨冤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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