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伤口周围的皮肤时,吴老爷子感觉良好,还跟两人吹嘘自己年轻时当过兵,打过仗。
等用双氧水和生理盐水冲洗伤口时,老爷子开始疼了。
但老头要面子,强装着没事。
真正开始清除伤口内的血块和异物时,老爷子正吹自己和杨千舸爷爷一块上过战场,突然声调高了八度,疼得喊出声,腿不自觉往外踢。
要不是杨千舸按着,刘悦川准得挨他一脚。
刘悦川的声音在口罩后有点闷:“清伤口的腐烂组织时更疼,您再忍忍。”
“我忍不了啊。”
吴老爷喊,“我在旧社会都没遭这么大罪。
没有麻药,你有没有蒙汗药,给我来一下。”
村医务室没这个资质,刘悦川也没这个本事。
吴老爷还想讨价还价,杨千舸突然说:“我们在部队缝针没麻药的话——”
在两人的目光中,他继续:“——就,把做手术的人打晕。
吴大爷,您看,您要实在——”
吴大爷期待地看向医生,希望她能骂这混小子一顿。
刘悦川想了想:“您要实在疼得受不了,这也是个办法。
您血压本来就高,再一激动,别这边伤口清完了,您又给拉医院抢救。”
“我怕疼。”
吴大爷不敢充英雄了,老实交代:“要不你们用枕头捂我?”
枕头这东西杨千舸没用过,担心操作不当闹出人命。
于是三人一致同意,吴大爷继续干忍着。
为了缓解老人的压力,刘悦川告诉他:“您去医院做这手术至少200,我就收您50。”
老爷子心一横:“做!”
考虑到老人身体状况,刘悦川加快速度,很快到了最后的缝线环节。
村医务室配的缝合包里是最常见的非吸收外科缝合线,刘悦川本科打基础时才用这玩意练手,等真正接触实操,她用的线难度都比这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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