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陆将军百期祭祀,季公子好好的突然摔那么狠,可是身体不适?”
“啊?”
季然茫然的眨了眨眼,这问题跟前面那问题有半毛钱关系?还是说,陶公子闲的蛋疼,所以没话找话的拉着自己东拉西扯打发时间?
陶沅就那么懒散姿态的斜睨着他,但笑不语。
迎视着陶沅看似随意实则探究的眼眸,季然脑子突然叮的一下智商接轨了。
居然提起陆臻的百期祭祀,这家伙难道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故意这般套自己的话?
那么……这人到底都发现了什么?
季然心生警惕,不着痕迹的和陆臻对视了一眼。
不过陶沅会怀疑,季然并不怎么意外,毕竟当时自己的反应是有些突兀过大。
当时情急之下没想那么多,过后也有想过会不会引人怀疑,但转念一想,陆家人能弄出那些东西来,心里想必便已经认定了陆臻鬼魂作怪一事,这么一来,怀疑不怀疑的,也就不那么重要的,欲盖弥彰反而会弄巧成拙,不如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一码归一码,就为这事儿,和陆家的梁子算是结牢固了。
季然虽然当时放狠话不会那么算了,后来也只是不相往来,没有真的怎么样,但并不代表他就不记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忙完这阵儿,再收拾那家子人!
还有就是那黄符,能伤害到陆臻,证明画它之人是有真本事的,因此,很有必要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季然想的投入,以至于陶沅喊了他好几声他都魂游天外没听见,最后还是陆臻拉了拉他的手,才醒过神来。
“啊,抱歉,我刚走神了,陶公子你叫我?”
季然眨了眨眼,忙一脸歉意的问。
“哦,没什么。”
陶沅纵了纵肩,一脸随性道,“季公子眼珠子不转的盯着我陶某看,我还以为,我这脸上有脏东西呢。”
“呃……”
季然给尴尬的,忙打哈哈,“陶公子真爱说笑。”
陶沅眉头微挑,“不过,季公子好像还没回答我呢。”
季然闻言一愣,不是他故意装傻,而是刚才思绪打岔,是真不记得陶沅问过什么了。
陶沅也不介意,出声提醒道,“我问,季公子身子可好些了,祭祀那天,摔得够狠,没受伤吧?”
季然便知道,这陶沅兜转半天,果然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看来那天之事,是真引起了这人的怀疑。
不过,他此番试探是何用意?只是单纯对鬼神好奇,还是别的什么?
季然看了陶沅一会儿,“还好,没受伤,那天就是跪太久,腿麻给摔了,不过情急之下手撑了一下,没摔实,倒是多谢陶公子关心了。”
“关心倒是谈不上,我就是随口一问。”
陶沅却一改之前的热络,变得意兴阑珊起来,眼眸半瞌尽显淡漠,“倒是祭祀那日的情形,我至今回想还颇觉神奇,当时那供桌也没人碰,季公子刚摔倒东西就被风给刮一地,这也就是本公子胆子大,要是换个胆子小的,没准儿给吓成什么样呢。”
“一看陶公子就是有学问之人,不过听你这语气,莫不是以为,那天是闹鬼了吧?”
季然不闪不避,笑问一句。
有时候遮遮掩掩反而愈发引人怀疑,越是表现的无所谓,越是让人摸不清真真假假。
“但是当日季公子看到黄符的反应,很激烈。”
陶沅刻意放缓语速,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衬得他整个人阴邪气更足。
“呵。”
季然冷笑一声,“亲人百期祭祀,却被人动了那样的手脚,不管有用没用吧,终究是犯忌讳,说句僭越的话,若是换作陶公子,你能一笑置之?”
“这话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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