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再想要回来,只怕是不可能了。
顾画蕊忍着心中的怒气,一言未发,将母亲从地上缓缓地扶了起来。
而沈芷乔将嘴角的鲜血擦拭了之后,这才缓缓说道:“一切都按照老爷所愿。”
说罢,沈芷乔微微垂下眼帘,没有再看顾长卫一眼。
于她而言,眼前这个男人能够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就是现在也就将她杀了,她也丝毫不会感到有一丝的意外。
顾长卫却见她远去的身影,气愤地捏紧了拳头。
心下纵然是有一股怒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出来。
回到了暖春院,顾画蕊连忙命人准备冰袋,在将自己上次还未使用完的玉琼露拿来。
沈芷乔望着自己的女儿,小心翼翼地为了自己上药,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丝暖意。
她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就是有画蕊这个孝顺女儿。
瞧这她满脸愧疚耳朵模样,沈芷乔微微叹了口气,安慰道:“你不必难过,母亲相信你。
画蕊这么能干厉害,一定会找到办法,为母亲洗脱罪名的。”
顾画蕊微微泛红地双眸,看着母亲慈爱的笑容,又再次落下了眼泪。
她心下实在是害怕,怕母亲此番出去,出了什么事情。
她道:“我看母亲还是不要去青云观了,要么去舅舅那里住几日。
待父亲气消之后,女儿去跟父亲说说,到时候母亲再住回来不就好了?”
然而,沈芷乔却摇头否决,只道是她此意已决,让顾画蕊不用再劝了。
翌日一早,沈芷乔便就乘坐着马车离开了。
不过中途发觉母亲的马车不太好,顾画蕊便就同母亲换了一下。
随后,一直将母亲送到了城外,这才念念不舍地走上了想到相府的路上。
马车好好地行走着在官道上,朝着城门行驶而去。
顾画蕊坐在车内,一直都闷闷不乐,心下满满地心事。
顾怀瑞被害一事,显得与越来越复杂了。
而现在对于顾怀瑞一事,除了那个奶娘……
奶娘?
顾画蕊将这个名字在心中细细地念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连忙问向月浓:“月浓,昨日你是不是跟我说过,那个上吊自尽的奶娘他的相公是不是到相府,说是有人威胁奶娘?”
月浓思索了一下,回道:“确有此事!”
顾画蕊心下一动,刚要开口对月浓说着话,忽然整个马车不知道怎么忽然向前猛烈的行驶起来。
而顾画蕊的身子也随之超后方,猛烈撞击了到了。
顿时,只觉得后背一阵断骨般的疼痛。
她本能地去抓住眼前的一个东西,奈何马车总是摇晃不停,自己、月浓和水袖三人在马车内也随之翻滚。
每一次,都恰好撞击在硬硬的木板上,随后又是一下沉闷的撞击。
如此,相比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顾画蕊乘着下一次马车发出剧烈颠簸的时候,她顺势紧紧抓住马车的窗棂,好让自己不再随之跌撞。
随后,她一边手紧紧地扣着窗棂,一边忍着剧痛将月浓和水袖一一拉起来。
在确定好三人都站起来的时候,顾画蕊一步一个艰难的朝着前方小心的走去。
到底马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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