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不是让我帮忙找领养?”
凌云致也偏头看,“嗯,那你找到了吗?”
“我们一起养吧。”
“啊?”
孟宴臣深吸一口气,对上她的视线,神色认真,“我说,我们一起养吧。”
凌云致听后咬住了下嘴唇,半晌,她开口,“你这个一起养,是我理解的那个样子吗?”
答应攻略,也答应和她睡觉。
她觉得难以置信又荒谬无语,眼神里还带着一点赤裸的探究。
孟宴臣一本正经地迎着那目光回答,“是,就是你想的那样。”
凌云致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问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也很清醒。”
他说起自己以前,“我妈妈有洁癖,所以小动物什么的,家里一概不许见,可我偏偏又很喜欢。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的梦想是当个生物学家,研究昆虫。
然而——”
然而付闻樱和孟怀瑾只生了他一个,又对他寄予厚望,悉心教养,所以他不得不放下热爱和梦想,按照父母的意愿学习商科、金融和管理,一步一步按部就班,背负起家族荣耀和责任,接手企业、乃至联姻。
“你见过蝴蝶标本吗?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和它们很像,被妈妈一点一点的规训,没有自己的思想,不能旁逸斜出,不能有一点点污点,必须按照妈妈的规则成长,必须完美,只有这样,才能被放在墙上,引人赞叹。”
凌云致乌黑的眼珠盯着他,“你过得不快乐?”
“是,在这个家里,我觉得压抑。”
凌云致哼哼地点头笑,低了下头,作出评价,“朱门酒肉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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