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才肯说?”
芜央问。
“你先承诺帮我。”
“那要看…”
没等芜央说完,金石凑过来,甩了甩马尾辫,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
芜央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就我们身上,造反你也帮?见了女人就迷糊,早晚死女人手里。
不过也好,金石答应的,自己可没接话,先蒙混过去,听她怎么说。
“你呢?”
涂莉完全不理金石,只等芜央点头。
这娘们精得很。
没办法,芜央只好勉强地嗯了一声,见涂莉还不满意,只得又点点头。
涂莉这才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味道来自鬼草闻香。”
“迷人心智的鬼草闻香?朝廷不是早就明令禁止了吗?”
金石曾在酒桌上听闻,十多年前,鬼草闻香在各类教派里红极一时,僧侣和祭司们都认为使用鬼草闻香,可以深度冥想,从而获得神谕。
可是后来,随着长期吸入鬼草闻香而变得疯癫的人越来越多,引起了不小的骚乱,最后被官府列为一等禁品。
“禁止归禁止,牛首山还有很多野生的,制作成闻香也不复杂。”
涂莉说。
“如果是鬼草闻香,刚才那些人的状态就说得通了。
可是,段老三不也在讲经现场吗,他难道不怕鬼草闻香?”
芜央转头问谷木其。
谷木其也纳闷:“是啊,那味道隔条街都能闻到。”
涂莉问谷木其:“段家兄弟是不是留着络腮胡子?”
“是啊,那胡子密得,都看不见脖子。
唉,你怎么知道?”
谷木其惊讶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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