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在烧制的时候,自然裂开。
二是在后期,使用过程中,同其他器物碰撞。
第二种情况并不会太影响瓷器的价值。
但第一种嘛,就属于工艺瑕疵。
而所谓官窑,是不会允许瑕疵品出世的。
所以,仅仅一道釉裂,就可以断定,就算仿的再像,这也不过是一个仿品。
这东西摊主当时便宜入手,入手以后倒也找熟人给掌过眼。
都说是第一种情况。
确定了是仿品,也不鲜亮,还带了这么一个瑕疵,自然是无人问津。
话是这么说,价还是没这么好还的。
“不过你看看这缸,”
摊主接着说道,“你懂行你看的出来,仿的像我可没框你。
这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
前脚说不杀,后脚又开始忽悠。
贺一络弯了弯嘴角,也不说话。
“你就再添个四百吧。”
摊主说道,“九百三样。”
这就把镇店之宝给卖了。
贺一络知道能还价,但她没有还,笑着掏钱给他。
“小姑娘爽气!”
摊主起身给她拿盒子。
心里很得意,一百多收的破罐子倒也没亏。
王常酒坐在沙发上翻棋谱。
心里面是打定了注意。
这本棋谱绝对不跟乔彧分享。
他得学个一招半式的到时候好去赢他。
他翻的仔细,感觉也没过上多久,刚才那伙计就回来了。
“酒爷,”
他气喘吁吁,看来是一路跑着上楼通报的,“您让我盯的那个姑娘,她刚才,捡了个大漏啊!”
原本以为王常酒看上了那姑娘。
他是带着挺八卦的心情找人去跟的。
谁知道能撞上这种稀罕事!
王常酒抬了抬眼:“什么?”
他站起身,一边往贺一络那边走着,一边在路上听了来龙去脉。
说贺一络在地摊上抓了个雍正仿古玉釉缸,原本那缸上有一道冲,大家都觉得是假货。
可是一鉴定,说那道冲是后头撞的,不是烧制时产生的。
货真价实是个真品。
运气这么好?王常酒抬手摸了摸眉毛。
当他走进这条古玩街的鉴定会所时,贺一络正坐在接待室的太师椅上喝茶。
气定神闲,看上去要多悠然就有多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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