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喜差来了。”
一会儿,两个衙差进了会馆大门,考生们自动让开,将喜差围在中间。
“会试喜报,会试喜报······”
这两个喜差好生调皮,像江湖卖艺一般,边敲锣边高喊,在院子里转了三圈。
就差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借个钱捧个钱场了。
吊足了众人胃口,把圈子也扩到足够大,喜差才停下来,高喊道:“恭贺迁南省迁南府骆修远骆贡士,高中杏榜第二百七十八名。”
会试放榜,恰好杏花盛开,故而也叫“杏榜”
。
“咦!
我中了!”
骆修远年近四十,熬到他这个年龄,能考上贡士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贡士能参加三月十五的殿试。
只要在殿试上不作死,不乱写乱骂,最差也是同进士出身,妥妥的“天子门生”
。
做官是板上钉钉的事。
骆修远给喜差各给了一两银子的喜钱,然后将准备好的鞭炮点燃。
他记得第一次这么兴奋还是娶媳妇,那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名次越来越高,终于突破两位数。
留给别人的机会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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