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贤,你自诩能中状元,想来诗词文章不错,敢和我们南方举子比一比诗词吗?”
此刻叶澜有恃无恐。
若他们受到伤害,就把罪责都推到谢书贤头上。
会试虽已结束,但如果考生犯了大错,也有可能取消他的录取资格。
谢书贤是北方考生中的佼佼者,把他踢出局,南方举子的优势将更大。
“南方举子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明明是你们相互吹擂,一定能考中状元,如今却倒打一耙,变成我自诩了。
你这嘴就跟你奶奶的棉裤腰一样,没个把门儿的······”
初六冷喝一声,满脸不屑道,“我腹中藏有诗词无数,怕你等才怪。
要比试,尽管划个道出来,我奉陪到底。”
叶澜大喜,生怕别人乱说主题,坏了自己算计,连忙接茬道:“今日既是补拜花神,不妨就以花朝节为题,各自作诗,一较高下。
谢书贤,可敢应战?”
“有何不敢?”
初六轻笑一声,傲然道,“想来你们已有腹稿,那就先诵吧,等我作出诗词,你们就没脸献丑了。”
“大言不惭!”
叶澜冷哼一声,随即装模作样远眺,似乎要将天地万物尽收眼底。
少顷,缓缓吟诵道,“花朝春半景初明,粉瓣香枝照眼盈。
风抚罗裳人笑语,盛妆佳日踏歌行。”
“好诗!
意境深远,令人回味无穷。”
“好一句风抚罗裳人笑语,盛妆佳日踏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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