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拍开后,小道姑敬真来开门,见是潘玉茹便一笑执礼道:“无量天尊,今年中秋倒是又见着你了。”
这话说完后,往她身后望了望,嘴中道:“怎不见乐平县主?去年你每不是一起来的么?”
“多话!”
潘玉茹抬手一个暴栗在她头上敲下去,复又问:“我姑姑可曾睡下?”
敬真摸着头呻唤了两声答:“还不曾睡下,在后园里坐着焚香弹琴哩。”
“带我过去。”
潘玉茹淡淡吩咐道。
敬真应了,在前一路引着她往后园中去。
还未走到后园中,便听得一阵阵低沉肃穆的琴声传来,让人听了只觉弹琴之人心事满腹。
及至进到园中,远远的看着姑姑孤单的背影坐在那亭中抚琴,秋月虽明,仍让人觉得萧瑟无比。
听到身后有人走近,妙远便住了手,微微转身去看,只见得是潘玉茹,不由得即刻含笑道:“原来是旧客到。”
见她大半年不见,身量高了许多不说,连以往脸上的稚气都脱了许多,看起来越发娇俏可人了。
“玉茹,来坐这里。”
妙远起身将她拉到自己跟前坐下,随即吩咐敬真去泡茶来。
待敬真走后,潘玉茹才说:“姑姑,今年宫中饮宴又是在澄碧堂,我这才得空来瞧你。
自从上次一别,至此已是大半年了。
不过,依着姑姑的计策,表姐到底是逃出去了。”
妙远轻声道:“如此甚好,只是这大半年都没有瞧见你,可是被你娘亲责罚不许出门了?”
潘玉茹微笑,“正是如此,好在虽被娘亲责罚,但到底官家没有治我的罪,也没有再去命大理寺缉拿表姐和其家人。”
妙远“哦”
了一声道:“此事官家做得倒不似是他往日做法。”
“我想,或者是家丑不可外扬,官家不想表姐逃走的事弄得天下皆知,失了皇家脸面;又或者是想放过表姐,所以不再继续追查;再有如今北边战事未了,朝堂之上主战派与主和派争议不休,这些许家事官家自是无暇放在心上。”
潘玉茹徐徐说道。
“玉茹这大半来不但容貌越发出众,连见识也比往日高了许多去啊。”
妙远不觉笑着赞道。
此时敬真端上茶来,将茶盏放在两人面前,便先行退下。
潘玉茹将茶盏端起浅浅喝了一口,望着手中茶盏却有些走神。
在一旁的妙远便问:“玉茹在想甚么?”
潘玉茹“噗”
地一笑道:“我想起去年中秋和她一起来这观中瞧姑姑,也是坐在这亭中,她瞧着姑姑转不过眼去,连吃茶被烫着了,在你跟前也不好意思吐出来,结果回去后十数日吃不了东西,只能吃些生冷之物,连……”
“连甚么?”
妙远好奇追问道。
潘玉茹摆摆手,略带些羞意道:“没甚么……”
停了停转换话题道:“姑姑,才将我走进园来听你弹琴,似是有许多心事,不复有往日空灵之感。”
妙远不置可否,只是将桌上自己的那盏茶端起来抿了一口,抬头望着天上那一轮圆月道:“玉茹,去年此时,我道心坚固。
今年此时,我道心已乱。
在取舍之间,我摇摆不定。
故弹起琴来,那琴声便似我如今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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