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应了道,“那奴明日便看看日子,看哪一日合适去请了他每来坐上一坐。”
第四十一回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听见外间丫头春红的和燕儿说话,兰香便起身出去吩咐两人将桌儿和碟儿收了,又让燕儿去端些热汤来,服侍沈天福洗漱,待她洗了,自己方才洗脸洗足。
燕儿早将床榻上浓浓熏香,铺好绣被,摆好鸳枕,方才退了出去,将门阖上。
沈天福先上床自躺了,待兰香洗漱完一上床躺在枕边,便挪过去楼住她亲嘴,一面亲一面将手探入她裹胸中在她胸前流连,兰香亦动情回应,一只手也探入沈天福衣衫中在她脊背上摩挲。
不一时,情火如炽,不免相搂相抱,极尽绸缪。
雨收云散,沈天福将兰香搂在怀中低低在她耳边说些调笑的情话儿,兰香不时嗔笑着在她臂上一掐。
只听沈天福说,“姐姐,才将你浪的那样儿,竟要是将我的魂儿也给收了去……”
兰香却笑问,“奴那样你喜还是不喜?”
沈天福低头在她鬓边轻轻挨擦柔声道,“自然是极喜欢的,姐姐,今日我在外边儿只想着快些回来看到你,真是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兰香转脸,含情凝注着沈天福,伸出一只手去在她眉上,眼上,鼻上,唇上轻轻抚过,最后停留在她的下巴上。
微微抬起沈天福的下巴,侧唇过去在她唇边轻轻一碰,嘴中喃声道,“奴也与你一样儿,今日在这宅子里到处晃,到处走,总盼着天快些黑,能早些儿见着你。
可又怕见着你了,你今夜也去她房中,奴一人儿孤单单的独守空房,心中不是滋味儿。”
沈天福闻言握住她抚过自己脸颊的手,在她手指上轻轻一吻,抬眼看着兰香道,“姐姐,不曾想你外面儿看去甚豁达的人儿,内里却还是在意的。
在你进这宅子之前,我已有了她。
况她又极温柔贤淑,我舍不下她。”
“那她知你的女子之身么?”
兰香看着沈天福压低声音问。
沈天福摇摇头,“不知,我想若是她知我是女子了,还不定会怎样呢?当时我娘替我定下秀儿时,原指望我收心不要再去风月场中混。
我初时本不想碰她,只说一年半载后与她封休书让她出去找个男子嫁了,生儿育女,过些儿正经日子。
谁曾想一日酒后乱性,与她有了夫妻之实。
后来一步步的也就喜欢上她了……”
“唉……”
兰香听完不免长叹一声,“小冤家,兴许这便是命罢……只是,她不比奴,如你所说奴也算豁达之人,却还是在意你的紧,奴观她的性子是个心性内敛之人,恐有心事也不会说出,长久下去,终不是好事。”
沈天福听后默了一会儿方说,“姐姐,她的事我心里有数,先这么往下过着罢,事到临头再说,总有法子处。
我每睡罢。”
兰香枕在她臂上,看她睡熟了,方起身将帐外的灯吹灭,复又如往常一般缠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手覆在她小小的胸房上闭目睡去。
次日早辰起来,沈天福洗漱停当,用过些粥菜,临出门儿时去秀儿房里对她说要为她和兰香用海珠做一对耳坠儿,问她喜欢甚花样好为她做来。
秀儿便问,“二姐喜欢甚花样?”
沈天福答,“她做一对赤金点翠东珠耳坠儿。”
秀儿想了想便笑道,“那奴做一对菱花镂金镶红宝东珠耳坠儿。”
沈天福笑笑,“都记下了,待我去为你每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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