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阮叹了口气,继续埋头整理,明天就要答辩了,她可没那么多的闲心思自寻烦恼。
这个房子是足够的大,可是她已经越来越觉得喘不过气了。
……
大抵是感冒了鼻子不通气的缘故,晚上的时候席阮做了个不大美的梦,梦到论文审稿老师里竟然有颜培云,助理竟然是钟如愿那死丫头,于是她很不出意外的被当掉了。
吓醒的时候才月正中天,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里积压的委屈总是会恰如其分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跳出来,流窜在她脑子里。
那些美好单纯的童年,以及有些叛逆却满是温馨的花季,就像是蒙了尘的木箱子,年代已久,倏地打开,会呛得连喉头都涩了的。
席阮强迫自己忘却,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时候起的有些晚了,席阮抓起桌上的稿子就急匆匆的往外冲,小公主钟如愿还在餐桌边晃着腿优哉游哉地问:“姐,今儿的芝士培根三明治还不错,你要不要来一块?”
“……”
席阮直接忽视,直奔离家最近的站台。
钟如愿趿着拖鞋尾随到门口,望着手里已经被成功的偷天换日的稿子,笑得一脸得意天真,姐,不好意思哟,这回你又得挨骂喽。
席阮是在公车快到站的时候准备最后复习一遍时尼玛才发现拿的竟然是钟如愿的入党申请书!
一个人在校门口风中凌乱的时候一辆车稳妥妥的停在了跟前。
呸,又是那个祸根!
席阮撇开眼,佯装没看到这个准妹夫。
颜培云只抬头看了看腕表,淡淡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两分钟,你的毕业论文答辩就要开始了。”
谁不知道啊,可是论文的终稿她都没带,尼玛当这是演讲啊!
怎么算罪魁祸首还是眼前这人,席阮觉得犯不着对他摆什么好脸色:“关卿底事?!”
颜培云完全没打算接招,望了眼她手里的东西,转身从副驾驶的一摞资料里抽出一本:“论文稿子忘了拿了?”
毕业答辩前几天先交了三份定稿,到时候给答辩老师传阅的,可是席阮惊诧的看着他手上那份署名席阮的论文,瞠目结舌。
颜培云优雅的收回稿子,继续风轻云淡的开口:“上不上车?”
席阮此刻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节操和骨气碎了一地的琳琅之声,咳了一声,淡定的拉开副驾驶的门。
心里抓狂得要死,尼玛难道昨晚上那噩梦成真了,颜培云这种道貌岸然的渣竟然真的是答辩评委教授?他充其量就是只会叫的野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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