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时宁曾对周治学说过“例假”
的事,可他并没验证过,更何况时宁亲口承认,她当时只是想稳住他。
所以看到时宁呕吐,他基本确定,时宁怀孕了。
念头一出,他胸口血气翻涌,怒不可遏。
他都没碰过的人,竟然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有那么一刻,他真要发疯了。
“时、宁。”
这两个字从他的唇齿间挤出,爱恨交织。
时宁这两天一直胃不舒服,加上晚上又喝了点酒,呕吐也是正常。
她直起身,发现周治学脸色古怪。
她没精力管他,冷冷道:“别做梦了,我不会出国,金陵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哪儿都不去。”
说完,径直转身。
周治学没追上去。
他眼看着时宁远去,满眼血红地回到车上,疯了一样地捶打方向盘,车的鸣笛声响起,刺耳难听。
路边有人经过,拍打窗户,想问问是否需要帮助。
他怒吼一声,“滚!
!
!”
路人吓了一跳,连声骂着神经病。
周治学发够了疯,疲惫地躺在驾驶座里。
他看着车顶,脑海里浮现和时宁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越想,执念越深。
时宁,他的时宁。
不,她是他周治学的。
就算她怀孕了,不干净了,她也是他的。
只要他剪断她的翅膀,斩断她的后路,让她只能跟着他,到时候,他一定让她打掉那孩子。
她只能有他的孩子,做他周治学的女人!
这么想着,他理智回笼,给乔琳宣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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