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不语,辗转反侧,良久才言道:“多鱼实乃天生将才,若生为男子,成就必远超于我。”
“天赋异禀?”
廉颇叹息:“确实。
蔺相如来信,言多鱼心系阿政,恐其私自离赵赴秦,望我严加看管。”
廉老夫人的心高高悬起:“那你还这般教导?有朝一日,万一多鱼真的……”
“一是爱才心起,如此良才,怎能埋没于后宅之中?二是,若真事不随人愿,今日多一份苦练,他日便多一线生机。”
廉老夫人握住廉颇的手,轻拍抚慰。
这一夜,直到公鸡鸣晓,二人才浅浅合上眼皮。
廉颇刚要入睡,门外就响起许多鱼的嚣张笑声。
“哈哈,师傅也有贪觉之时!
我看他以后,还有何面目说我懒惰!”
廉颇血压飙升,这逆徒!
“你既如此勤奋,拳法今日多练两遍,练不完,不许用膳!”
许多鱼听到房内廉颇阴测测的声音,心知一时半会廉颇不会起来,竟胆肥挑衅:“一勤天下无难事,一懒世间万事休!”
廉颇披袍持剑,一脚踹开房门:“我叫你万事休!
我看你,如何万事休!”
许多鱼左躲右闪,犹如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嘴上却吱哇乱叫。
“师娘救我!
师傅要谋杀亲徒啦!”
“师傅,我错了!
你速去睡觉吧!”
“师傅,你再穷追不舍,我要还手了!”
“哎呦!
师傅,你下手忒重!”
屋内的廉老夫人翻身,用被子蒙头,掩去外面的纷纷扰扰。
这小娘子,爱时让人爱到骨子里,淘时是真淘,胜似泼猴,是该教训!
许多鱼欲哭无泪,寻赵政哭诉。
赵政摸摸许多鱼的脑袋,劝道:“以后莫要如此淘气。”
……
许多鱼的连日辛劳,许行看在眼里,不敢上前打扰。
只神色愈发忧虑,头上竟多出几根白发。
许行能等,时节不能等。
加训后,许多鱼和赵政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小屋。
屋前,许行和黑豚早已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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