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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毕竟用我的理智压下混沌的思想，确实会让这种状态消散得更快，而且……你还将我融入了异能技，只为在我离去的前一刻灭了夜枭。”
zack抬眸，看着鬼龙。
“废话，要不是你小子一时大意，怎么可能死得这么快。”
鬼龙从远处招来了一个石柱，横放在地，两人坐在上面。
“那也没办法，当时年轻气盛，没料到纯种日行者大军倾巢而出，只为了围剿我这一个人。”
zack叹了口气。
“对啊，我帮了你那么多，甚至看着你建立起新的纯种夜行者王朝，但到最后一刻却没能救你回来，也救不了我那慷慨赴死的弟子。”
鬼龙的头垂了下去，此时的他，仿佛已经不再是那个桀骜的战灵，而是一个无能为力的师父。
“切，”
zack不满地撇了撇嘴，搂着鬼龙的肩膀道，“老家伙，你现在……可真不像你啊！
当年的鬼龙是什么样子的？
“桀骜不驯，哪怕是当年铁克禁卫军首席战斗团东城卫团长呼延觉罗·修都拿你无可奈何，甚至是石心杀手在你的眼里都是个屁，昔日叶赫那拉老掌门都唯恐你的力量过于强大，才需要借夏天的躯体才敢吸收冥界磁石的魔性，再看看你现在。”
zack站起来，转身对鬼龙做了个鄙视的手势，道：“都是战灵之王了，却没有了那时的傲气。”
zack又俯身大力地拍了拍鬼龙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
“老家伙，没有人能够阻止一个战士慷慨赴死，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他能够没有顾忌地去赴死。”
zack看着鬼龙的双眼，他银色的瞳孔闪烁着光芒。
“你曾经告诉我，王者，要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威严。”
zack看着鬼龙道，“我们天生就是为了战斗，具有狂暴的战斗因子。
“我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但老家伙……”
zack站起身来，望着那即将撤去黑暗的穹苍，“你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哦，你的弟子在奋战，身为他们的师父，你可不能怯场啊。”
说话间，阳光穿过了积压着的黑云，在那黑云的夹缝中散成了七彩的光芒照下来，照在了两人的身上。
“喔……蛮漂亮的嘛。”
zack用手虚遮眼睛，看着那一束阳光笑道，“成为王者之后，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光了。”
空气中的尘埃在光下变成白色，在空中飘动，恍若活泼的精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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