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后的部下们早已将头深深埋低。
在这两种极致力量的压迫下,他们能做的只有屏声静气、保持绝对安静。
一片寂静中,只剩母子二人无声对质。
危险一触即发。
女人却毫不在意,甚至难得打量起自己的孩子。
当初她看中这个孩子,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他的确和自己相似。
平日里,孩子的性格温吞又天真,犹如开在严寒冬日里的银白花朵。
可能谁也没想到吧,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只要挑断某根最为关键的丝线,就会立刻变成疯子、甚至失去理智。
这才是孩子最真实、最偏执的一面,不是么?
毕竟见过他疯狂一面的人,大多都已经死了。
那年圣诞节的雪夜,这个孩子仅仅只是用一把剪刀,就将一个成年男人解剖殆尽到不成人形。
当时的场景……着实让她有些惊讶。
飘雪的夜晚,冷寂的月光洒在一个瘦弱的孩子身上。
冷白的月色将这个孩子照的通透,像一颗会发光的星。
极致的白。
却沾染着极致的红。
浑身是血的他跪在一片血泊中面无表情地用剪刀修剪着猎物的皮囊。
若是碰到阻碍的地方,就再用剪刀最锐利的那一端使劲划破。
一直持续着这种机械又重复的动作,绝不停下。
这般失去理智的样子不就是野兽么?
死咬着猎物喉管永不松口的银白野兽。
幸好,她发现的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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