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耳边嘤嘤的啜泣声,时萋缓缓睁眼。
入目是个年岁不大,却挽了头发的丫鬟。
见她醒来,立刻由悲转喜:“夫人!”
这声呼唤后,看时萋并没有反应,心下又是一沉,怕不是夫人回光返照了吧!
她转头几步跑到门口,嘴里唤着府医:“夫人醒了,陈先生您快看看。”
候在外头的府医应了一声往内走,站在外间的婆子也率着两个小丫头跟上。
时萋听到由远及近的杂乱脚步声,立刻闭上了眼。
这会儿还没接收记忆,随便说话容易暴露。
丫鬟走至床头,发现时萋双眼再次合上,又紧张起来。
陈府医把脉片刻,沉吟道:“夫人脉象虽浮缓,却渐有从容之势,只久病气虚,还需换个方子填补下元。”
言下之意,时萋的状况好转了。
丫鬟大喜,连忙把纸笔送上。
旁边盯着瞧的婆子闻言,眼角跳了跳。
略俯了下身:“夫人且将养着,奴婢即可向老夫人、老爷复命。”
话落脚步匆匆的出了屋子。
也不管时萋这时听不听得到,规矩是做足了的。
这会儿子不去回报,大门上的白幡都挂上了……
等屋内恢复了安静,时萋开始接收原主记忆。
这具身体名唤宋时萋,国子监祭酒家嫡女。
十六岁时高嫁给户部侍郎的独子张焕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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