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这一天上完工就挺累的了,还得义务给人看诊,这……”
村长明白她这意思了,还是那么回事。
不想上工,想换别的活计。
只不过这位和其他拎点东西就想找好活的不一样,她有目标,也有那能力。
村长点头:“我明白了,等明个我和大队长商量商量,等讨论出结果来再通知你。”
时萋道谢:“那就麻烦村长您多操心了,其实我也不是不想上工,就是缺个名正言顺给村民看病的身份,只要有个正当的卫生员身份,村里人来找我看个病啥的也没问题。”
村长心里本来否了大半的事,听她这么一说,又觉得可行。
时萋没再多说,起身和老两口客套了两句,把村长媳妇塞回来的酒瓶又给推了回去。
村长媳妇也没再让。
笑呵呵的把人送出了院子。
再回来时,就看见自家老头拔了瓶塞对着酒瓶闻深吸气。
“赶紧放起来,留着年节再喝。”
村长恋恋不舍的封了口:“这酒从来没喝过,闻着真香。”
村长媳妇白了他一眼,一把抢过来,把两瓶酒放进柜子里:“酒到你面前就没有不香的。”
“那不是,这个不一样……”
不等他继续谈酒,村长媳妇问道:“她这事你能不能办成啊?”
“差不多吧,她又没别的要求,就想要干个村卫生员。”
村长满不在乎,在村里赤脚医生和老师可不一样。
老师是上面的政策,要求村村有学校,那就得全天给孩子上课。
至于大夫都是不脱产的,正常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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