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开始给她把脉。
只是忧思过重,又得了风寒。
时萋给她贴了退热贴后,又把空间里的感冒药拿出来喂给了她。
牛大婶已经病了几日,现在还是现成的药片见效快。
等她抓药熬药还需要个把时辰。
等安顿好牛大婶,她才得空去开门。
从隔壁苏婶子家拿回东西并道了谢后。
她暂时没急着接待病人,前头的医馆依旧关着。
牛大婶在时萋的照顾下,慢慢好转。
只是这之后便一直缠绵病榻,脑子也有些糊涂。
许是这几年时萋每日做男子打扮,喊娘的次数多了。
牛大婶时而以为时萋真的是她儿子,嘴里念叨着回家,亦或是嘱咐着“儿子”
等她死了,把她埋回妄岁村的后山上,那里是夫家的祖坟。
时而又清醒,能清楚的叫出时萋的名字。
药喝了半月有余,这种情况才见好。
只是糟就糟在牛大婶身体亏损严重。
三十多年的损伤,不是这年滋补调养着就能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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