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贺华兰就南栀不顺眼,眼下更是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将这些年的怨气一吐为快。
这一吐渐渐又有些收不住,“她妈妈是个什么货色圈子里谁不知道连她爸都不上她,遗嘱里更是从头到尾没她的名字,半毛钱都没分给她,先不说门当户对,咱们家当初在她怀孕的份上才勉强让她进门,可她倒好,生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呸丢人现眼”
顿了顿,当着南栀的面,她直接建议顾非寒,“我不管,离婚后你立刻把那个小扫把星送国外去,有多远送多远,最好以后都别再出现在北城”
贺华兰言语之间对南栀母女的侮辱已经是家常便饭。
这席话几乎脱口而出,而且越说越起劲。
前半段南栀忍着没有说话,但是听她说让把安安送出国,有多远送多远,南栀就没有办法忍了。
然而她的话刚到嘴边,却被另一道嗓音抢了先。
“来,那天晚上的话您并没有真的听进去。”
那晚指的是贺华兰装病叫他回去签离婚协议的那天
顾非寒松开贺华兰的手腕,不动声色的挪了挪步子,将南栀挡到背后。
这一次,他是真的动了怒,“我最后再和您说一次,请您不要在我的婚姻里不拿您自己当外人,究其根本咱们两个连血缘关系都没有,趁我还愿意客气的喊您一声母亲的时候,您最好自我约束,至少别在我的底线上来回踩。”
究其根本咱们两个连血缘关系都没有
他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客厅里的人听见他说的每一个子。
没有血缘关系
连南栀都觉得诧异和震惊,天方夜谭般,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大抵是一段极隐秘的豪门秘辛,不要说南栀,事实上就连贺华兰这个当事人听见这句也是猛的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你怎么知道”
贺华兰慌了,但很快意识到自己前半句等于是承认了他说的,连忙又否认辩解,“不是的非寒,我们怎么会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不要听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乱说你就是我亲生的,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能”
“我也只有顾安安这么一个女儿。”
顾非寒垂眸她,眼底一丝温情也无。
贺华兰微微一怔,立刻改口,“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提将安安送走的事情了,非寒,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关心这个孙女,你你这是秦氏银行的独女秦嫣然,她是儿童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最关键她精通手语和唇语,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服她来给安安当家教,嫣然你快过来,让非寒好好你。”
说着,贺华兰一把将秦嫣然拉到眼前,“你们年轻人总归更有共同语言一些,安安的教育问题非寒,以后你要和嫣然多沟通沟通才好。”
“你好,顾先生。”
秦嫣然落落大方伸出手来,“我是秦嫣然。”
话题转的不着痕迹,贺华兰稍稍服软并且借机和顾非寒介绍了秦嫣然。
南栀站在顾非寒身后,视线被他高大的身形挡住,却还是能脑补出那是怎样的画面。
她眼眸低垂,落在地面,心里不是不难过。
他总是有很多的选择,各种各样的绝色之中她从来不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南栀唇角自嘲的勾了下,却在这时,手臂被抓住,顾非寒微微往一旁挪了半步,而南栀则是被他手腕间的力道带着往前走了一小步。
两人并排,他没理会秦嫣然伸在半空渐渐变得尴尬的那只手,而是侧头问南栀,“顾安安是到了需要家教的年纪,这位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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