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芙芮紧盯着红色的药包,巴不得立刻去抓住郑明义,捏开他的嘴给他灌进去。
铃兰小心翼翼地说:“这东西就这么跟其他药摆在一起安全吗?里面有几瓶我还见你给主子用过呢。”
延年想起南山当时指着这三包药粉骄傲的样子,学着南山的口气说道:“这药粉单看气味和颗粒是很难辨认的,甚至可以用来解有的蛇毒,可一旦混入南山调好的另一瓶药粉就会变成毒药。”
听延年一解释,铃兰放下心,见穆芙芮触碰匣子也不紧张了,随即又说道:“那匣子被人发现我们也不怕了,可就算是白色和黄色那两包,咱也没机会接近三老爷啊。
那个锦绣将秋苓院看得死死的,连只母蚊子都飞不进去。
云琼和云欢的日子都不好过。”
主仆三人都没了法子,只能先想好计策再徐徐图之。
知道凶手离自己这么近却没办法报仇,穆芙芮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晚她让延年睡榻上陪自己,就像刚从太清观回来那几天。
“延年,你明日回去看看美意吧,我有些想她了。”
“好。
可要我劝她回您身边?”
穆芙芮摇摇头,想起熄灯了延年看不见,又开口说道:“不必了,你带些钱给她,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要是她有地方去,我会将身契还给她。”
“好。”
“我把你们几人的身契都还给你们吧,要是我哪日你们到时候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穆芙芮意识到自己现在牵挂的人越来越多了,这对自己的修行不是好事儿。
没等来延年回应,穆芙芮以为她睡着了,翻身朝里摸着南山留下的匣子努力让自己入睡。
延年没睡,直到听见穆芙芮平稳呼吸睡沉后,她轻手轻脚出去,再小心打开南山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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