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唇即将触到关义喜的唇之际,本来昏迷不醒的关义喜突然睁大了眼睛,吓得杨不凡赶紧坐直了身子。
“阿喜,你别误会,我阿爹说,你中毒了,只能用我的亲吻才能解毒,我是准备给你解毒的”
关义喜见杨不凡一脸惊慌失措,生怕她怪罪于他,噗呲"
一声笑了。
紧接着,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关义喜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拿起房间里的一块湿帕子,对着自己的脸仔细擦拭起来。
不一会儿,关义喜脸上又恢复了平常的白净细腻,哪里还有一丝烧得发红、发烫的样子?
杨不凡指着关义喜:
“阿喜,你你是骗我的?哦,不,你是骗关伯伯和伯母的?”
关义喜将帕子扔在一旁,拉着杨不凡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坐下,两个人呈面对面坐着的姿势。
“小凡,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都是被我阿爹逼的。
今天兴庐救了我,我因为拒绝了他的表白心里不忍,所以问起阿爹怎么处理此事。
阿爹竟然让我暂时跟你分开,既不跟你交往,也不跟兴庐过多接触。
你说我阿爹是什么意思啊?不跟兴庐过多接触我办得到。
可不跟你来往怎么行?这不是逼着我们两个分手吗?”
杨不凡这才知道今天下午还发生了这事。
他在关义喜等人离开以后就在医院里照顾薛兴庐,直到卢睛露派的小厮去医院换班他才回府。
可没想到刚回府不久,就听到关家大院来人请他的父亲春娃出诊,说是关义喜生病了,让他火速前去。
杨不凡一听自然十分担心,强行跟来,没想到就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
此时他将整个事件串连在一起,恍然大悟:
“阿喜,难道、难道我阿爹刚才在配合你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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