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盗骗抢劫的贼子,杀之!
如此,方能称之为好汉!
甚至,叫俺看来,取这花石纲都不能算是好汉所为,而是应该在应奉局的官差害人之前就将其杀之。
等其聚成花石纲后谋夺,只能算是坐享渔人之利,岂能称作好汉所为?”
雷豹听了脸色再次一红,这却说道了他的痛处,他在蕲春探听消息又岂能不知道应奉局的官差如何坑人害人,却没想着出手惩恶除奸,而是打定主意谋夺花石纲,按照黄大郎的说法定然是算不上好汉了。
便只能辩解道:“雷某倒是打算,夺了花石纲后,定要散些钱财与苦主的。”
黄大郎也不点破,只是解说道:“说起花石纲,俺也听舅父说过,何故如此猖獗,只因上行下效之故。
都道作恶之人乃是蔡京、朱勔之流,却不想想与他们撑腰的是谁?所以,真要想帮苦主找还公道,光是截取花石纲无甚大用。
你这边截了去,他那边便更加掘地三尺、敲骨吸髓的去压榨百姓,却更害了人。”
雷豹边听边点头,最后眼中一亮,问道:“那该如何?与蔡京、朱勔这等狗贼撑腰的是谁,还不是当今的官家要造什么艮岳,莫非……”
黄大郎不等他说口,便打断他道:“与他们撑腰的是官家不错,可听俺舅父说,只怕官家也是被蒙在鼓里,这京师的皇城虽大,也不过是画地为牢罢了。
再说俺们也无法直达天听,便只能想些别的法子。”
雷豹也觉得黄大郎说得不错,就问:“什么法子?”
“杀贼!”
黄大郎将手一切,脸上露出了阴沉的冷笑道:“应奉局的差役,谁作恶便杀谁,只要胆敢伸手,俺们就剁了他的爪子。
经年累月做下去,且不说这些差役还敢不敢作恶,只怕到时再也无人敢去给应奉局差使,这花石之祸便自解了。”
“好!
的确是个好法子!”
雷豹将手一拍,却是叹道:“想不到雷某行走江湖绿林多年,快意恩仇的事情干了不少,可这惩恶除奸匡扶正义的事情,却不如大郎看得透彻,雷某当真是痴活了这般年岁啊!”
想了想,雷豹端起面前的酒碗一气干了,便抹了嘴道:“大郎有这般志气和打算,雷某服了,今日便与你一起走这阳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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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网络故障,更新晚了点!
唉!
申请三江居然没过,悲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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