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族的血脉啊,我如何能放下。”
老阿七又看向苏亦,“他有留下什么东西吗?哪怕是一句话也好”
“剑圣什么也没留下,门内的他只是残存的意识。”
“是吗”
“老者,您为何执着于此?”
老阿七进到里屋,他将一张暗黄色的皮质卷轴拿出,仔细地铺开在了石桌上。
“这是家族最先一代的人传下来的东西,千年来残缺了不少,但还好落尘的科技成功保存下了最后的这部分。
家族看通气的技式通过记载一代代流传,但伊卡莱尔却并没有将其剑技授予过他人。”
老阿七摩挲过卷轴的表面,他的眼里尽是无奈:“这是家族一直的遗憾,剑技的失传是整个世界的损失。”
“剑息,剑心”
“你你知道!
你知道!”
“老者您别激动,这些是剑圣在门内教给我的。
但我领悟的不多,只懂一些皮毛。”
老阿七点点头,他握住胡苏亦的手说道:“可不可以为我演示一遍。”
苏亦站在院子的中央,他回忆起伊卡莱尔剑息式的每一个动作,准确地将其施展了出来。
飘落的银桉叶成了剑下的碎屑,像是漫天的絮,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而剑心式的消耗太大,苏亦便把他所了解的要点都告诉了老阿七。
“原来这就是伊卡莱尔的剑技有生之年能见到,也是无憾了”
老阿七擦去眼角的泪水,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那份卷轴,“谢谢你啊,真的很谢谢你”
“老者,您就这么相信我?”
“不会错的,我感觉得到,那是血脉里的涌动。”
“陆文朝,我们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藏个人。”
看时机差不多,樱直接把克里特推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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