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许久,他才干干开口:“什么原因?”
冯秋看着门外,外面阳光明媚,一门之隔内阴暗无光。
“她是被人害死的。”
腾戈:“”
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怎么会?
他脑海里涌现大大的疑问。
在这五分钟前,他完全无法将死亡跟他阿妈联系在一起。
他能接受对方意外或者病死,但怎么都无法接受是被害死的。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冯秋开口:“她是被自己的父亲联合外人害死的。”
她看向前方,目光渐渐涣散,思绪回到了22年前的夏天。
那时候离开草原的南荣茗带着浓浓的思乡情绪回到北京,终于与分隔十年的父母相聚。
南荣茗的父亲南荣锋原本就是一位担任重要职位的政府官员,那个年代受各种原因,一家人被迫分离,下放到各地。
后来时代变了,南荣锋获得平反,重新回到北京担任要职。
南荣茗也获得机会回到北京找到家人,原本想见到家人,跟父母告知自己近况,再回到草原。
但没想到南荣锋无法接受女儿嫁给草原一个默默无名的牧民,即使她已经结婚生子,也坚决反对她回到草原,还将人囚禁起来。
南荣锋为了稳固自己的政治地位,迅为南荣茗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
但南荣茗坚决反对,甚至绝食抗议也不愿嫁给对方。
最后那个未婚夫提出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方式逼南荣茗就范,没想到南荣锋竟然答应了。
于是
说到这,冯秋的眼眶又红了,她无法忘记那一天,那个房间里,女人的挣扎声、嘶喊声、痛苦声响了整整一晚。
她当时只是一个照顾南荣茗的保姆,听到这声音好几次都受不了,她是想象不到作为南荣茗的父亲,南荣锋是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女儿遭受这样的痛苦。
但是南荣茗很倔,虽这样她依旧不同意嫁,于是那个未婚夫说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继续,直到她怀上孩子,女人一旦有了小孩,就会屈服的。
之后,南荣茗遭受很长时间的性虐待,直到有一天,她终于死在了床上。
腾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段往事听完的,只觉得血液好像被冰封住,全身冷的要命,身侧的双手用力握住成拳,身子跟着颤抖。
房间静的要命,门外有一只鸟落在了槐树枝干上,头左右看看,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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