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没去上学,我们那里只有一趟去省城的火车,这完全是沾了部队的光,那地方有部队驻守,有很多部队的人,所以才有火车线,不然,那种鬼一样的地方不会给你修铁路的。
那趟火车中午出发晚上就能到省城,所以我一上午都在家呆着陪庄倾城,那时候我心里总觉得她会做什么极端的事,比如拿把刀子割自己这类(这是有前例的),因此上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去上茅厕,我都在三米外听着——过去农村一概都是旱厕,说不好听点就是地上挖个大坑当厕所用,所以我都庆幸现在社会发展起码有了马桶,让我蹲坑,蹲十分钟起来就眼冒金星,也不知道过去的人是怎么忍受的
总之,我是寸步不离跟着庄倾城,结果她表现得相当平静,这就很没有意思,你高低折腾一下,也显得我对你有威力呢并没有,上午在家一直发呆偶尔玩玩手机(过去还是绿屏,也就发发信息的份儿),快中午的时候我去我爷爷那拿了几瓶啤酒,去我爹妈那个屋端了一些炒茶过来,吃过了饭,然后发了会儿呆,我去跟我爹说了用用他的摩托(这玩意平常死活不让我碰的),然后骑着摩托送庄倾城去火车站。
其他的我不知道,女人如果是要跟你分开,那真是铁面无情翻脸不认人,连一句温柔的话都没有,简直像具尸体,真的是完全没有风情——你知道我那时候在想什么吗?我想的不是庄倾城巨大的胸部,也不是她陪我过的那些日日夜夜,不是她坐在出租里追着我,不是她给脑袋像车轮那么大的我端茶倒水,不是她给我搓背脏得忍不住哭起来,而是刚认识不久的时候,我跟别的姑娘从广场溜达去柳巷撞到她,她翻白眼吐口水的样子——那个时候不要招惹她就好了,让她一辈子看见我都是翻白眼吐口水,没什么不好,现在
去了火车站,我码住摩托进去买票,这时候庄倾城才跟我说话:
"买个卧铺,我没力气坐着了。
"
她一说这个话,我就俩眼飙泪,简直控制不住自己,跑过去抱住她——
"是我对不起你,杀了我吧!
"
"别说傻话了,快去买票!
"
你说神奇不神奇,我们那个狗闻了都要掉头狂奔的地方,发省城的火车只有八节车厢,全程也就七八个小时,它居然就有卧铺该说不说的,部队的人还是有面子会享受呀
我那时候属于有勇气有担当但是实际操作能力没那么强的人,其实很容易被庄倾城突破心防,但是那个时候她对自己的爱情也腻味了,所以并不会故意地去操作我,不然我照样顶不住——她要操作谁谁就顶不住,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和她相处最神奇的地方是她居然跑来操作我过去那个时代真的太美了,有很多美好的人美丽的情感,不像现在绝大部分都是市侩小人,连自己的基本欲望都满足不了谈什么高尚的感情
我坐这个火车无数次,但是头一次买卧铺,所以上去火车看了看——那时候我爹和那个列车长特别熟,我坐火车基本不需要花钱的,都是他们私下有什么交易,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我上车了,列车长看见就问我是不是离家出走搞事情,因为按理说我现在应该在学校才对——
"叔叔,送人!
"我指了指庄倾城,列车长撇了撇嘴就走开了。
那天卧铺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是那种最差劲的卧铺——硬卧,只是能躺着罢了,其他和硬座没什么分别。
庄倾城上去就找了个地方躺下了,看上去已经精疲力竭,就像一潭死水,再也不会有任何波澜——
"那再见吧倾城姐"我嗫嗫嚅嚅地说。
"再见。
"她很平静地说。
我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词穷了,去看她,她还是那么时尚而且美丽,但是恰似那时候靓丽从黑白变成彩色一样,她从彩色变成了黑白,而且是被我害的——算啦,说什么都没用,所以我赶快扭头跳下车跑掉了——我那时候只管闯祸不管收拾的,我连自己都顾不了怎么可能照顾别人——其实我后面也是这样,最多就是扔下几个钱掉头就跑,个人的烂摊子个人收拾吧,我从不麻烦别人,当然也就不会照顾别人——需要人照顾的那你还是被惯坏了,这世界没有那么多好心人的。
现在我把庄倾城这个事彻底解决了,我该投入到更快乐的路妍的怀抱里了。
当时我心想。
其实我和路妍相处了八个月并没有得到什么快乐,谈不上,大部分时间应该说是温暖,她让我安心,就像一个暖水袋一样永远都是热乎乎的,我哪里觉得冰冷了就把她拿过来捂在哪里——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和路妍在一起是在疗伤,是在感受人间的温暖,是在体验一个美好纯粹的灵魂能给人的最大快乐,没有任何其他因素——所以最后她还能留着她的贞操也就不难理解了。
我们先交待一下庄倾城的后事,因为这以后她在我生活里就断绝了,除了有一年她回来探亲约我出去放炮大姐,我那时候三十几,你都快四十了俩个小孩还想跟我放炮,你真是没把我当人看,查理哥很挑食的好不好,别说你,谢菲现在找到我跟我放炮我都得让她爬——我不跟老女人放炮的,又不是世上的年轻姑娘都死绝了对不对,有鲜嫩多汁的我干嘛吃这些枯枝败叶,所以过了十几年她想见我,我让她爬——查理哥的眼睛永远向前看,别管当年有多少恩怨情仇,我都始终记着,我的眼睛长在前面就是要往前看的,让我回头很难。
庄倾城原本是在我们那里读大学的,没过多久不知怎么操作了一下就转去了北京的一个大学,然后她和一个阿美利坚的外教搞到一起,又过了几年去了大漂亮拿了绿卡,拿到以后马上改嫁,而且从了政,我这人向来凉薄没有仔细问,但是应该是一个州里面挺大的官,专门游说各种党派领袖的——这个我信,她那个游说的功夫我绝对相信,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磨,我相信没人能从她那里全身而退占到便宜,我已经是逆天了好吧,侥幸的是我碰到她的时候她还年轻,再老几岁她就绝不会搭理我了——有钱人家的姑娘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她可能偷偷跑出来跟你玩玩,但是你想跟她一辈子在一起纯粹不可能,后面我还会来往很多这类姑娘,简言之就是生殖隔离,你不可能跟她有什么永久性的纠结的,哪怕她愿意,她生活的环境也绝对不会允许——从商的也就还好,从政的趁早别想,能秃噜几下你都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认识一个广东的绝世大美女,她爸爸是这不能说吧,我会被人割掉鸡儿的,总之,她是一个大官家里的二代,八月我还在上海跟她调情觉得有戏,十月份她就怀孕在养胎了,她被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小伙而且完全不能反抗,她自己都知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只是后悔那时候没赶快跟我来几下解解馋罢了——庄倾城也是一样,她跟我玩单纯只是解馋而已,她的命运不说铁板钉钉那也是大差不差,她的未来已经谋划好了,年轻的时候怎么玩都没关系,但是她没法偏离自己的命运——你觉得可怜?我告诉你吧,没有命运的,需要自己去发现、打造自己命运的才可怜,那些天生带着命运出生的人比一般人高出起码三个量级——金钱,权力,以及俯视众生的不凡,你觉得她可怜,她觉得你好笑——都已经不是一个物种了你还觉得别人可怜
所以其实我不配怜悯庄倾城,我没有那个能量,但是当时发生的事确实让我痛苦,她那样的人谈恋爱就是那样的,要么就不动声色按部就班,要么就天雷地火翻天覆地,但是好在我即时抽身而退发明‘抽身而退’这个成语的简直是个天才,他怎么知道我需要抽出来退到一边呢你说总之,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庄倾城可能就是暂时地偏离了她注定的道路,但是终归她还是要回去的,不论是在我们这里还是在大漂亮,她都要走那条给她划定的路线,她那样的聪明、美丽、大胸部、控制欲,其实就是为她将来要走的道路量身定做的,不走反而是屈才——因此没什么好说的,她就是那样的人。
后面我跟她就没什么联系了,我继续走我的路,她走她的,不同的是她没有给自己定规矩,俩个孩子了还有脸找我放炮,查理哥可是有规矩的,我这辈子唯一真正来往的有夫之妇只有路妍一个,我不破坏别人的家庭的,嫌麻烦——路妍不一样,一个是我也破坏不了,另外毕竟我还要让她帮我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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