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趿着软鞋走回去上床躺下了。
景兰在后面呆呆看着沉默的她,好一会儿,才走过去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儿问她可是要睡觉了,还有刚才自己求她的事情,她答应自己吗?
沈婉躺在拔步床最里面,窗前小几上的桌灯照不到她,景兰也看不清楚她的脸,只听她说:“晚了,我睡了,你求我的事情,让我想一想。
你也去睡罢,对了,不要灭灯,把帐幔放下来。”
景兰不好再追问下去,便爬上床,把床上的那床锦被抖开,给沈婉盖上,再倒退着爬下床。
沈婉一直没说话,景兰看见她闭着眼,便以为她是真困了。
放下豆绿色的帐幔之后,景兰给桌灯里面换了一根蜡烛,这才走向拔步床对面靠墙处的罗汉床。
罗汉床上放着两床棉被和一个枕头,景兰把一床被子铺开当垫子,脱了外面穿的比甲衣裙,穿着一身粗布中衣钻进了被窝。
她先仰面躺了一会儿,再侧身朝着拔步床看了两眼,嘀咕,也不知道沈婉是个什么意思,她要考虑什么,她会答应自己吗?
经过这一天下来,她觉得自己对沈婉的印象稍有改观。
就是沈婉看上去很高冷,不好打交道。
但私下接触下来,就会发现其实她待人挺和气的,不知道她对别人怎样,但景兰认为她对自己至少挺和善。
她又想,要是沈婉不答应自己的恳求,也不算什么,顶多到时候她就跟着沈婉去萧家好了。
告诉自己要摆正位置,现如今的她可是沈婉的丫鬟,是跟人家签了卖身契的人,是人家的奴婢。
作为奴婢,哪有为难主人的理,她自己就跟一个物件一样,还不是由得人家主子摆置。
哎……
她在心里叹口气,困意上来,她也闭上了眼。
沈婉在宽大的拔步床上闭眼躺着,她耳朵捕捉着景兰动作的那些微小的声音,知道她放下帐幔了,知道她给桌灯里面换了蜡烛,知道她去对面罗汉床上铺被子上了罗汉床,她甚至能够听到景兰在罗汉床上翻身……
这让她感觉幸福,跟景兰在一个屋子里面睡觉,虽然是各睡各的床,但景兰就在那里,是真实的人,不是梦。
对面的人似乎开始打鼾了,鼾声很小。
沈婉翻身,往拔步床边挪,她从最里面挪动了最外边,透过豆绿色的帐幔,她能够看到罗汉床上那个模糊的身影。
悄悄掀开帐幔,透过缝隙,她清楚地看见了景兰。
景兰弓着身子,脸朝着自己这边睡着了。
跟下晌在竹筠楼书房隔壁的小屋里面睡着的样子不同,这一次,她的秀眉很舒展,并没有拧着,沉沉地睡着。
见她这样,沈婉唇角翘了翘,她从帐幔的缝隙里盯着景兰看,一面想着景兰刚才恳求的话。
到底答不答应那丫头呢?
她的一只手搭在锦被上,位置正好是她的腹部,她不自觉地隔着锦被摸了一下肚子。
肚子里面此时已经有个小生命了,她未来的女儿此刻已经在她肚子里面安家了,尽管还没安家多久,大概两个月左右。
这一世,除了她自己,还没有任何人知道她肚子里面有个小生命住下了。
前世,萧家人是在隆庆元年五月之后才知道她怀上了身孕,在十一月的时候,她的女儿呱呱落地。
自从重生之后,她已经决定要跟萧玉琅和离了,可女儿她是想要的,也不想把孩子留给萧家。
所以她需要在肚子显怀之前就跟萧玉琅成功和离,那就是说最多她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这回到萧家去之后,要跟萧玉琅和离,必定会有风波和阻力,若是带着景兰回到萧家,说不定景兰也会遇到一些麻烦事。
如此说来,带着景兰回萧家也许对景兰并不好?
但她自己又如此舍不得景兰,重生之后,她就想每天都看到景兰,喜欢景兰每时每刻都在她左右。
如果不带景兰回萧家,那么就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再见到景兰了,这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到底该怎么做,沈婉一时间竟无法取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剧情版文案在短短一年里就因各种天灾人祸失去了八任领主的莱纳城,已于贵族中有了受诅咒之地的可怖名声。而这座臭名昭著的受诅咒之城,终于在春天结束之前迎来了一位拥有阳光般灿烂的金发如...
弟子八戒!敢问佛祖,和尚可能娶亲?张天道手持滴血戒刀对着佛,遥遥问道,神情恭敬,双目闪烁着冷意。谁说和尚不能养僵尸?算卦?娶亲?佛爷偏偏就做了,谁敢不服?问问佛爷手中的禅杖?就告诉他!西天想他了!且看张天道如何将和尚事业发展广大,话说系统,接下来是什么世界?本文章讲的是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重要的事说三遍,一!二!三在哪里?...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