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就献丑了。”
“挽晴姐,我母亲唱的曲子可是千金难求,你这次有耳福了。”
可能是在自家的饭桌上,秦文斌变得不再拘谨。
二太太让菲佣去取了琵琶,坐在了客厅的那把梨花木方椅上。
随着她慢扫琵琶,一串吴侬软语清扬入耳。
怎么形容呢?秦挽晴现在有点词穷。
就像在炎热的夏季,饮下一口冰镇酸梅汤,疲惫悻然一扫而空。
就像春季的红豆枝头,喜鹊叽叽喳喳地报着喜讯。
就像她小时候,沿着溪流去上学的路上,贪玩将脚踩进水里
儿时的回忆纷沓而至,直到一曲终了,秦挽晴竟是泪流满面。
“三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想到我外婆和母亲了。”
秦文斌看着伤心的秦挽晴,连忙递给她一包纸巾。
“失礼了,二太太的歌声,引人入胜,我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演奏。”
二太太看着她情不自禁流露出的软弱,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想起了自己那早早嫁人的女儿,于是牵起她的手。
“以后想吃家乡菜了,想听曲了,随时来找我,就把这里当做你的家。”
秦挽晴此刻已经将二太太和自己的母亲,完全重叠在一起了。
她的心,如浸泡在温水中,酸胀却熨帖。
她的眼泪,无声地落下,似那断了线的珠子滚入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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