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呀!
师兄!
我可没教他这些个下作手段。”
无忧道长一看事情要坏菜,马上站出来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这都是他自己瞎胡闹的。”
“瞎胡闹?”
林康冷笑,“如果这就叫瞎胡闹的话,那接下来的就应该算作是无法无天。
本来我以为三清观是个大观,修养修为都是高人一等,这么点小时情不至于闹的不可开交。
可是,我想错了,大错特错。
没多久,这个人就带了好几个师兄弟去了我们范镇观里打砸。
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人,我师父虚无道长为了保我,一再地给他们几个赔礼道歉,可他们几个非不听,非得要我来三清观给他们请罪,没办法,为了观里的安宁,我就来了。
喂!
我这说的一点不假吧?你们对我范镇观怎么样我都无话可说,可你们居然守住山门。
不让人家来我范镇观里游玩,你们说说,你们做的是不是很过份?得罪你们的是我林康,干那些老百姓什么事?把人家吓的鬼哭狼嚎的,你们很开心?”
无心道长听完,脸都气绿了,看着那脑满肠肥,冷鸷地问:“谁给你们的权利去骚扰别的道观?谁给你们的权利去败坏我三清观的名声?来人!
把当日参与了事件的人都调查清楚,贫道要开禁制门。”
脑满肠肥一听吓坏了。
开禁制门?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会被逐出师门,或者是永远做个无权无势的小道士,一直到死。
“师父!
救我呀!
抓林康的事情也是经过你同意了的,你一定要救我呀。”
脑满肠肥爬到无忧道长的脚边,抓着他的道袍哭着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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