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窗外是草长莺飞二月天,透过实验室的窗户往下俯瞰,我能够看见大学操场上的善男信女们在草坪上说说笑笑。
他们时不时相拥,时不时看着对方羞涩腼腆地笑。
在明媚的阳光下任凭情欲燃烧。
人,天生就是荷尔蒙的奴隶,多巴胺的仆人。
就像动物世界里赵春祥老师的念白一样。
“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繁衍是人的本能,谈恋爱并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这对于我来说,这似乎有些难以理解。
爱情的甜我看别人享受过,爱情的苦我也看别人吃过。
只是代入到自己身上,似乎就缺少了实感。
简单来说,我既不明白人为什么要恋爱,也想象不到自己谈恋爱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昨天,小师妹在实验室里痛哭流涕,毫不客气地用完了我用五元钱新买的大包纸巾,洋洋洒洒地怒斥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劈腿渣男。
全文数万字,慷慨激昂,抑扬顿挫,洋洋洒洒,声色俱厉。
详尽不输出师表,抒情更胜陈情表,实在令我汗颜。
这小小的生物实验室怎么能够容得下这样一个冉冉升起的文学新星,实在屈才。
倘若她将此等造诣放在论文之上,一天一篇sci不为过,恐怕到时候就是我叫她师姐了。
结果!”
他说罢,重重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被磕破了皮,渗出血来,看起来格外让我厌恶。
他平常对我们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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