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自己会和一个疯子合得来。
在周天乐和我的解释下,局面终于从剑拔弩张的局势下缓和下来。
拿枪的女人叫楚月,以前的职业是特警。
有些痴傻的胖男人叫钱亮,看起来有些老好人的中年人叫钱明,两人是兄弟。
明亮明亮,光看名字就能看出来,父母一定是希望他们相互扶持,前途光明敞亮。
我望了望天花板上的破洞,平流层的尘雾依旧一层罩着一层,天空灰蒙蒙地叫人提不起兴致,充满放射性的尘埃笼罩着上空,将阳光一层一层的过滤稀释,落到饥渴的我们口中,只有那微薄轻巧的一丝一缕。
在这个年代,“明”
与“亮”
的确是可贵的东西。
就像我先前猜想的那样,吴不知额该说是新人类的据点是在我们地图上特意标出的公路服务区。
跟周天乐交流得知他们是一群人以后,我就有了绕过这里的打算,如果我没有晕倒的话。
不过说是一群人其实也就五个人而已。
神神叨叨的疯子,话痨的女儿,一个老好人,一个痴呆儿,唯一能够说得上正常的恐怕就是那位女特警了吧。
这样一个队伍要想南下聚拢起幸存者,重建人类文明,实在有点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不过,我并不是在嘲笑他们,我打心底里尊敬任何愿意为人类文明作出贡献的人。
春女士如此,吴不知他们亦是如此。
路雪将毛巾泡进水里,螺旋式的挤压后,水滴点线成串的重新落回了桶里,因为气候的缘故,一桶水放久了就会变成冰水。
因此她的手因为寒冷的缘故被冻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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