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来说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既然她没法交涉,哥们只能从狗身上找原因了。
“这狗受这么重的伤,伤口发炎的话,可能明天就死了,我们可没药给它治疗,我也不是兽医。”
“那就养到它死吧,反正按你说它也就活这么几天了。”
她无所谓地说道,甚至让我怀疑她或许根本就不在乎这只狗的死活。
好吧,好吧,谁没在小时候有一两个突发奇想呢,我在她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还想着靠着写小说过日子呢。
可你看看现在的情况,四面焦土,终日积雪,那些幻想终究是掩埋在战争和辐射的尘埃下,彻底地没了光亮。
“你还没问过狗,这狗这么凶,它愿意让你养着?”
我最后做着挣扎。
“大小姐,虽然你们两个毛发都是白色的,但是血缘上你们两个是真的沾不上一点关系啊。”
路雪朝雪獒伸出手,说道:
“握手。”
雪獒在犹豫了片刻后,抬起自己那厚厚的脚掌,放在了路雪的手上。
那巨大的脚掌几乎要将路雪的手整个盖住。
我绝望地拍了拍额头,今天这事看来就要这么说定了。
我将人面狼倒吊在旁边的树上,做了基本的剥皮放血的处理。
旋即又架起篝火,准备简单地烤一烤,去除一些水分,当作这两天的食物,这样的话那些可以长久保存的干粮就可以延后些吃了。
毕竟现在是赶路的过程中,用一整天的时间去风干与腌制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毕竟-15的群众还像雏鸟一般,伸长着脖子,心心念念地等待着我们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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