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鼻腔发出一声笑,他的手掌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脆弱的颈动脉就这样被他压在掌下,轻轻一捏就能致命,“宝贝儿,不要骗我,你不乖一点的话是会没命的。”
姜梨的口齿有些不清,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肩膀,“骗人的从来都是你,不是我。”
江淮之顿了顿,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问了她另一个问题:“膝盖为什么会有旧疾?”
膝盖旧疾……
姜梨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圈开始发红,“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被我哥罚跪了一天。
那天港城下了很大的雨,泡在雨水里太久。”
江淮之听得心头一震。
姜祈安从来没有对姜梨这么动过怒,他对她是愧疚的,是纵容的,是宠溺的。
别说罚跪了,就连重话都很少对她说。
到底是犯了什么跟他有关的错,才能让姜祈安这么罚她?
“什么错?说给我听听?”
“我在港城的时候,偷偷回了北城一趟。”
姜梨苦笑了一下,抬起手摸他的下巴,“千里迢迢的过来,听你一遍遍喊别人的名字。”
“这么离谱的错,确实该罚。”
那个时候江淮之还不是司家家主,是他和司家斗得死去活来的时候。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喝得烂醉。
或许是命中注定,刚好在那一天姜梨去找他了。
他掐着她的脖子在亲她,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求她不要走。
可是最后,从江淮之嘴里喊出来的那个名字,不是姜梨。
是一个寄托了万千美好的,极为好听的名字。
那一夜对于姜梨来说,犹如梦魇。
每当想起来,都是彻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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