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绿衣冷冷一笑:“胸口疼痛?头昏眼花?太后,你确定,那不是玉髓齑毒的后遗症?”
太后和楚绿衣互相对视,两人都毫不退让,太后眼底风暴欲来,楚绿衣的眼底凝着一抹深寒,堪比雪山万年不化的积冰。
路嬷嬷屏息凝气,不敢多看。
终于,太后耐不住这种考验耐力的对峙:“你还是不服输!”
楚绿衣突然甩开两个黑衣侍卫的手:“太后要我亲口说出原因么?”
太后佯装镇定地使了个眼色,这两名侍卫当即退出寝殿,守在门口。
马太医叹息一声,他也立在门口,不时朝走廊上张望,眼神变得晦暗一片。
“路嬷嬷,你也出去。”
太后坐在床榻边沿,姿势端庄,神色傲慢。
寝殿里,只剩下太后和楚绿衣,两人呼吸清浅。
气氛越来越压抑。
太后注视着楚绿衣,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躯壳里的灵魂。
楚绿衣冷哼一声:“不怕我用毒么?还是对自己的防守有足够信心?”
太后唇畔突然勾起一抹微笑:“你看光哀家的身体,是大不敬。
你从养蜂人那儿得知哀家当年的秘密手段,触犯了皇室的尊严。
这些,够不够让你死?”
楚绿衣微微吃惊:“没想到,太后贵为乾朝最尊贵的女人,竟然连这点气量都没有?”
太后怒斥:“哀家只知道,你包藏祸心,借着疗伤的机会,给当朝太后下毒!”
“理由呢?”
楚绿衣眯起眼睛,目光变得越来越危险。
“哀家说的话,就是理由,如果不服,还有这个……”
太后缓缓掏出一块手帕,然后掩住嘴唇,猛咳一声,将一口鲜血染在洁白精致的帕子上。
楚绿衣觉得好笑,神色愈发不屑:“太后,你以为做戏做久了,别人就必然信以为真?太后这口血,自肺部淤积而成,流经咽喉,血色发暗,显然自昨晚开始,就筹谋充足。”
太后暗暗吃惊,不知想到什么,随即坦然一笑:“不愧是神医。”
楚绿衣漠然而立,太后继续笑道:“你是聪明人,哀家不瞒你。
那天你在假山密室里,说哀家将毒蛇灌进二公主的肚子里……这些事,已经过去多年,哀家甚是怀念呢。”
楚绿衣也笑道:“所以,太后要用相同的法子惩罚你的敌人?”
太后神色一紧,突然转移话题:“你知道么?当年袁贵嫔受宠,先皇甚至动过废后的念头,哀家的尊严不容许,哀家的母族也不容许。
袁贵嫔算什么东西?袁家的一个庶女,因为嫡女与人私奔,被袁家家主收为名义上的嫡女,妄想攀附先皇,仰赖一个风流男人,妄图打压斐家的势力!
在哀家看来,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货!”
楚绿衣无语地抿了抿唇,就听太后叫道:“来人,将楚绿衣即刻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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