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这件事……”
萧震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逸打断了,“父皇金口玉言岂能朝令夕改?秋儿是儿臣的王妃。”
这厮怎么钻进牛角尖不出来了?沐之秋心下焦急脱口道:“靖王爷?当日您也看见了,民女被那么多人捉奸在床,还有什么脸面做您的王妃,您还是……”
“捉奸在床?秋儿昨日不是还质问九弟当日看见了什么吗?鸳鸯交颈还是水乳交融?”
萧逸面色如冰,声音里都是冷冽,“本王只不过无意中看见有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出现在秋儿的床上而已。”
这叫什么话?连沐之秋都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巴。
被未婚夫婿看见有莫名其妙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这在古时候不是沉塘、火烧的死罪吗?怎么轮到她的时候就反过来了?
貌似她拼命在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他却非要给他洗白一样。
两个月前他还对她的生死毫不关心,甚至亲手把她交给了死神,这不过才第二次接触,她和他又没什么交情,他至于这么苦苦相逼么?
这个男人脑子没病吧?
皇后和一干妃嫔们早就惊得面无人色,连大气都不敢出。
萧震天心里却明白了几分,看来自己小瞧逸儿了。
这孩子从来做事周密稳重,但凡认准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几时在乎过别人的眼光了?原来他动怒不满不是因为面子下不来,而是,难道说,逸儿他也和上官云清一样?
萧震天的心头不由地一抽,若真是如此,该当如何?
“你们有完没完?未出阁的姑娘家,清白岂能容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无关人等全都给哀家滚出去!”
太后一直在内殿里躺着,外面的动静那么大,全部落进她的耳朵里。
平时她根本懒得去管这些闲事,可是现在,关系到那丫头的清白。
而且,她也心疼自己的孙子,竟让梅香扶了自己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太后发怒,坐在外殿里的一干皇子、公主和妃嫔们跟得了特赦令一般,争先恐后地挤出了康宁宫,连皇后也明哲保身地告退离开了。
偌大的外殿转眼间就只剩下皇帝、萧逸、萧良、萧楠、上官云清和沐之秋六人。
太后本来想把他们全都轰散了,可是剩下的这些不是当事人就是自己最疼爱的皇儿、孙儿们,她实在不好继续赶人。
见太后满脸怒容地走了出来,沐之秋吓了一跳,第一反应便是搬了把椅子过去扶太后坐下,嘴里还抱怨道:“太后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虽说补了两次液您已经恢复了元气,但这身子还得慢慢调养,您怎么就自己跑下来了?再这么不听话,我就不给您医治了。”
话虽然是抱怨的,语气中的关心和担心却是真诚自然的。
不光是太后,连皇帝和萧逸都有些动容。
其实沐之秋也不是故意作秀,她在现世里就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医生,传染病病人本来就比其他病人要自卑,很容易受到社会的歧视,所以她平时对待病人都很真诚,不止是关心和客气,更把病患都当成了朋友,这样反倒让人感觉更加亲切。
萧震天忙走过来笑道:“惊动母后是朕的错,倒是秋儿这孩子最有眼色。”
“那是!”
太后笑眯眯地拉住沐之秋的手,“秋儿不止有孝心,还最机灵懂事,哪像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惹哀家生气,平日里都白疼你们了。”
萧良和萧楠赶紧走过来双双拜倒给太后请安,萧逸也走上前给太后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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