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惊讶的问。
“取雄黄一两,鬼箭羽,丹参,赤小豆各一两。
上为末,炼蜜为丸,这样比较好保存,空腹温汤送下即可。”
“小大夫,这些珍贵的方子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我师父让我背的,您都不知道为了背这些,我挨了多少训!”
温瑶对于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简单略过。
“但是老朽觉得小大夫已经很厉害了,知道把背下来的方子根据情况合理的下给病人,这对于一个医者是件很重要的事。”
“周伯伯,您再这么夸我是会骄傲的!”
“哈哈,我先去做避瘟丸,这个可是急用的!”
“周伯伯,让思思去帮您吧?!”
温瑶喊住要去拿草药的周大夫。
“行行行,你帮我去屋里喊她,让她去马车那里找我。”
温瑶转身去了里间和思思转达了周大夫的话后就从布包里拿出纸笔。
“你要纸笔干嘛?”
秦韶景刚帮着村民抬了些柴火放在门外的火堆旁。
进门就看到温瑶拿着纸笔在思考些什么。
“我在想给这些重症病人下什么方子。”
“和小诺母亲那个方子一样不就可以了?我看她也没再继续吐血,应该是有用的吧?”
秦韶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坐到一旁台阶上。
“等病人都送到了,我再看看再做决定吧。”
温瑶还是收起了纸笔,“师父说过‘看方犹看律,用药如用兵,机无轻发,学贵专精’!”
“我现在越来越对你口中的师父感兴趣了。
他现在在何地?”
秦韶景好奇问。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在某地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温瑶看了看祠堂院里的老槐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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