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樊成道:“屋内还有一人,想来是个伤病员,你们不请我进去看看,难道还要等我动手吗?”
庄槿神色一厉:“你休想!”
“看来那便是杀人凶手了。
庄槿,你也是共犯。”
沈樊成说道,身子却不自主地微微一颤。
“你不要血口喷人!”
庄槿双手握拳,青筋暴起。
刀烈春将她一拦,把怀里的包袱塞到她手里,然后对沈樊成道:“休要多言,且与我一战!”
沈樊成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
他长剑嗡鸣,已有杀招起势。
“住手!”
一声沙哑而虚弱的喊叫从屋子里传来,所有人都下意识朝里看去。
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扶墙而出,细瘦不堪,像是久病之人。
一件寻常衣袍穿在他身上,能被风吹得高高鼓起。
庄槿一把搀住他,惊道:“阿柏!
我叫你不要出来!
你为什么不听话!”
苏柏勉力笑笑:“我担心你的安全。”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瞎操心什么!”
庄槿的手覆过他嶙峋的肩膀,“快回去待着,这里的事我会处理。”
“不,主人……”
苏柏看着她,眼里有某种坚持,“我杀了人吗?”
“……药人?”
沈樊成喃喃自语,但下一瞬一阵针扎般的疼痛就从脖颈处蔓延开来,让他有瞬间痛到无法出声。
想必是因为那所谓的番木粉。
他虽掩住了口鼻,又哪能捂住身上裸.露在外的所有皮肤,风一吹,就不可避免地飘到了身上。
庄槿哪里注意得到沈樊成,只强压惊慌地对苏柏道:“没有,他胡说的!
你看他有证据吗!”
沈樊成在疼痛中抬头,强行微笑:“我当然有。”
他从怀里摸出一枚圆圆的球状小物事,“这枚香丸,难道不是庄大家的手笔吗?”
庄槿心头一震。
她竟然忘了这个!
沈樊成将香丸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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